雪白的臀肉上布满了粉红的掌痕,严勳犹不知足,叠起皮带对准粉嫩的臀眼狠狠抽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火辣辣的疼痛顿时疯狂蔓延开,周宏疼得哭腔都变了调,变态和质问的骂声渐渐变成了求饶。
「呜呜……老公我错了……不要打了好不好……啊……求求老公……呜呜……好疼……呜呜……」
周宏哭得嗓子都哑了,严勳才停手。
他又是恼怒又是无可奈何。就像所有家长面对调皮捣蛋的孩子那样无可奈何:「不喜欢老师的话告诉我,我可以给你换,为什麽要打人?」
周宏打着哭隔,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着:「呜呜……老变态……他……呜呜……他摸我屁股……打死他……变态……」
严勳的表情僵住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道该不该抚摸小妻子柔软的头发。
周宏越想越委屈,狠狠在严勳大腿上咬了一口:「呜呜……」那个老变态摸他,这个大变态还打他屁股,打的那麽疼,小屁眼都被打肿了……
严勳僵硬地说:「我知道了。」
周宏哭着喊:「你知道个屁!」
严勳手足无措地捧着他的脸,紧紧皱眉:「我再说一遍,我知道了!」
周宏吓得打了个哭隔,哭声渐渐小了下去。
第二天,严勳处理掉了那个躺在医院里的老师,却依然没学会如何哄一个被自己惹哭的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