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故意气他才这么回答。
「所以说,你还是爱着他?」
她本来想说不,但是被他诬赖的心碎逼得她说出了口是心非的话,「他是我的初恋情人,我当然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不准再说下去。」他冷冷的打断她的话,脸上的神情显得更加的冷酷无情。
见到她紧闭的小嘴,闪着泪光的眼睛,原本白皙的脸在这个时候更加的雪白。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对她这么残忍,但是她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对待他呢?
「你想要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你想要旧情复燃?你把我当成什么?替身?备胎?还是个可笑的傻子?」他狂浪的嘴不断的吻着她雪白的脸,雪白的脖子,最后他一把扯开她的衣服,露出她雪白的酥胸,
他低下头含住她胸前颤抖的小樱桃,深深的吸吮着,像是贪婪的小孩一样,大手也不安分爱抚她的全身,想要将她的一切都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好想把她给吃掉,让她永远都不能离开他。
「我好恨你,你为什么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让我这样难过?我从来没有这样为一个女人痛苦难受过,你休想要离开我。」
「你放开我,不要碰我。」
「你已经不要我碰你了?他到底有什么魔力,可以让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替他守身?你不要忘记你已经抵押给我了。」
「我把钱还你。」
他突然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眼睛像是要喷出火一样的低吼着,「你以为我真的要钱吗?你以为我在乎那块冲浪板吗?就算它是几千万的东西,我都不在乎。」
「那你为什么还要强迫我大哥还你钱?」
「当然是因为我要你。」
骆雅南的话一说完,便将麦芽棠推按在墙壁上,然后大手探入她的裙子里狂妄的抚摸着。
她死命的想要推开他,头也不断的左闪右躲着逃避他的唇,「不要……」
「你以为我要的是什么?我不过是因为你的身体很合我的胃口,不然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你要不要吃回头草?」他口是心非的说着,只想把自己受到的伤害反击回去。
「什么?」她知道他是在赌气,却还是被刺伤了。
他的手强硬的从她的内裤上方探入,霸道的撩拨着那早已微湿的花办,逗弄得她满脸娇羞。
她紧咬着唇,紧闭的眼眸闪烁着些微的光亮。
她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真正像是一个抵押品。
没有任何的怜惜及疼爱,只有被当成发泄的对象,她第一次感觉自己深深的被羞辱。
但是她又不愿意轻易的求饶,因为她不喜欢自己被诬赖。如果他要把她当成泄欲的对象,她也会假装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头。
他不会得到她的配合及回应。
「还想抗拒我?不要忘记你的身体已经被我调教得很淫荡了,没有我满足你,你可是会夜夜难寝的。」他说着,嘴角有着一抹盛气凌人的冷笑,像是很满意见到她惊惶失措,想要抗拒却又无法反抗的销魂神情。
「不可能,我不会对一个无心残忍的人有反应的。」她咬牙切齿的说。
「那我们就试试看。」
他的手指深深的探入她的花办内,她惊觉下体被侵犯,想要挣扎,却被他的大手按住肩膀抵着墙壁无法移动。
「不要……啊……」她在快感及羞辱的交错中想要闪躲他灵活的手指,可是反抗的扭动着腰部只是让她看起来更加的淫荡。
「还说不想要,你已经不能没有我了。」
「住口。」
见到她还是不肯屈服,他也生气了。
他近似粗鲁的将她的右脚抬起,然后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紧闭双眼的脸庞,接着狠狠的、坚决的将自己的欲望挺进她湿润的小穴,粗暴的抽送着。
「啊……」一听到自己忍不住逸出羞人的呻吟,她连忙用手握拳咬住,娇嫩的身子因他的律动而摇晃着,
她明明警告自己不可以有任何的反应,却越是无法抗拒每次他进入的时候,所带来的那种销魂快感。
「啊……」她终於受不了的忘情呻吟着,还好他及时用唇堵住她的小口,才没有让她丢脸。
逐渐被快感淹没的麦芽棠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环抱着他的肩膀,胸前的酥胸也上下晃动着,感觉到双腿之间的欢快急速攀昇。
「我不行了……」她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像是在哭泣又像是欢喜的呻吟。
骆雅南知道她快要达到高潮了,他更加用力,像是要狠狠刺穿她、惩罚她,直到一股熟悉的快感直冲脑部,他才将自己的欲望顶入她的最深处……
「啊!」一道灼热无比的力量猛然的冲击着她,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他所有的火热所灌满,接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她酸软无力的倒在他的肩膀上。
「你是我的。」
「你太过分了。」她虚弱的说,刚刚的激情之液正缓缓的自她的花办内汩汩渗出,霸道的宣示着他的占有欲。
虽然她的礼服遮盖住她赤裸的双腿,不会让人家发现两人方才所做的一切,但是她的心里却被伤害了。
她转身想要走,但是被他更快一步的抓住手,再次抓回到他的怀抱里。
「要去哪里?」
「我要回家。」
「不要以为我会这样就放了你,」他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咬牙切齿的说着,「我告诉你,我死都不会。」
她感到太震惊,以至於只能张大眼睛瞪着他,无法说话。
「你可以不要我,但是休想要我不碰你、不要你、不爱你、不想你。」
「你不讲理,你根本不知道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应该是怎样?」
她终於忍受不住内心的罪恶感,向他坦白一切。
「是海海救了你,我只是在旁边捡贝壳……我没有付出,却平白得到你的爱,这对海海来说一点也不公平。」
初听到这个事实,骆雅南虽然有点震惊,但是谁教他爱上的就是眼前的小女人。
「所以,爱情是不能勉强的。」
「不是这样的,如果海海没有死,你一定会喜欢上她的。」
「我说过了,我这辈子只喜欢你,只爱你,不是因为你救了我,而是爱情来了,就是来了。」
「我……」
「不要拿别人当借口,如果是你自己厌恶我了,那就承认,对你我都好。」
「你不要逼我。」她被逼到走投无路了。
骆雅南加强手中的力道,漂亮的眼眸里冒着火,「我逼你?你口口声声说我逼你,那为什么你就不认为你逼我逼得更严重、更过分?」
「你一点都不了解我的痛苦。」
她幽幽的低语,像是这样的争吵已经让她很疲惫的神情深深的伤害了他。
他猛然放开了手,苦涩的说:「看来你已经打算要把我彻底的推开了,只为了一个无聊的死人。」
「不准你这样说海海。」
「那你就跟你那个该死的海海一起沉落在无聊的罪恶感里,懦弱的不敢伸手抓住自己的幸福,不过休想把我拖下水。」
「你可以不用被拖下水。」
他脸色一阵铁青,微蹙着眉望着一颗晶莹的泪珠缓缓的从她的脸上滚落下来,那一睑困惑、旁徨、迷惘及充满罪恶感的痛楚,让他感觉到自己被打败了。
他小看了女人的友情。
可是他可以怎么办?
如果海海是个存在的人,他就可以哀求,可以讨好,可以用尽一切,只求她成全他跟芽棠。
可是对於一个死去的人,他,又能如何?
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再也放不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