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嫔当时在寒阳猎场,就是向朕献上这一舞。”
听见皇帝开腔,兰嫔心中欢喜。
她就是想勾起皇上对她的美好回忆。
然而,皇帝下一句却是:“母后没去秋狩,正好让兰嫔给母后表演一番,朕之前看过,就不必再看了。”
机会来了,机会又走了。
兰嫔焦急地看向起身离席的皇上,又扯不下面子挽留,只好眼睁睁地看机会溜走。
……
同一时间的云皎,一边换回平常的夜里,一边将舞衣上的铃铛摘下来,藏於手心。她和丽嫔刚穿戴齐整,就有一个面生的宫女要将衣物取走下去浣衣局。
云皎叫住她:“衣服雪芽会洗,不必拿走。”
那宫女面露难色:“可是……”
“没有可是,你是谁的宫女?”
那宫女眼神闪烁,云皎就更不可能让她走了。
她料到会有人来毁灭证据,於是将最关键的铃铛先摘下来,再以衣服引蛇出洞。
“回熙贵人的话,今儿有多位娘娘要更换舞衣,奴婢叫清儿,是今儿在这当值的,并不是哪位嫔妃的宫女。”
清儿只紧张了一瞬,接下来就很顺当地回话。
云皎一想也是。
叫自己的宫女来毁灭证据,那跟实名制使坏有什么分别?
“小主不想经别人的手,那奴婢就退下了。”
清儿说道。
说得合情合理,云皎也没有理由拦她,嘴比快一步叫住了她:
“慢着。”
“小主请吩咐,但奴婢还要去其他娘娘那边……”
就在这时,一抹明黄掀开门帘,两人对话中断,屈膝行礼:“参见皇上!”
“熙贵人起来吧。”
“谢皇上。”
没被皇帝叫起的清儿只能依然跪着。
“这宫女有些脸生,不是你跟前伺候的吧。”谢知行的余光送到旁边的清儿身上。
云皎将来龙去脉复述给皇上。
谢知行嗯了声:“既然怀疑,先将她押下去。”
清儿浑身一抖,不敢吭声分辩,就被迎禄身边有力气的太监带走了。
云皎甚至没有费劲去想话术,让皇上相信这宫女有嫌疑。
哈哈,做皇帝心里的白月光就是爽啦!
而谢知行想的是——
他实在不想在这儿被回溯个十来遍了。
今天有点卡文!因为难得写到要动一点点脑子的地方了!如果没有想出来那二更就先蒸发掉,砰砰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