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另一句话他没说出来，要是利兹展现出过人的度量的话，他完全可以接受在利兹手下做事。

利兹为了确保必胜而让妲己打成这幅惨样，其实已经表现了他的度量……司马懿眼中的庸才的话，大约是一边战斗一边试着从‘气力要求低’的技能用出来，这样或许能将自己的损伤减到最低，但是！却很可能将妲己吓跑，甚至打输原本应该打得赢的仗！毕竟没有人知道妲己会不会保留有什么代价沉重的杀招——也就是说，利兹的伤势严重程度就是司马懿眼中他的度量的大小。

而结果……嘛，那一身鲜红说明了一切，司马懿甚至一度以为从城楼掉下来的利兹已经被妲己干掉。

“你们三位似乎得出了统一的意见，”在丈夫说正经事的时候懂得闭嘴的张春华笑道，“那么，我除了听说杀死敌人能够得到‘经验值’，那东西可以让我们‘升级’变得更强外，还听说其他世界可没有这么棒的战场提供经验值……”

“春华你……”

“呃。”

“咳！”

还是这家伙比较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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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大军士气大跌，甚至出现大量逃兵。

曹、刘、孙三军见妖兵尽诛，士气大振，纷纷追杀敌兵。

曹操、刘备、孙坚等人也是心中吃惊，但他们的反应终究没有一一描述的价值。

司马懿为首的新队友吃惊之余确定了立场，为日后成为被利兹欺负的村民群体的一员奠定坚实的精神基础。

或许战场上最为镇定自如的是王元姬与咲夜这两个人。

不过，

“……咲夜大人，你看上去一点也不惊讶?”王元姬的这份镇定很大程度上来源於咲夜。

实际上她在利兹从城楼上掉下来的时候，就想跑过去检查利兹的伤势，不论爱不爱这问题，这是妻子职责——而这份职责却被咲夜拉住了。

原因无需额外解释，利兹的反攻解释了一切。

“为什么要惊讶?”咲夜回复道，眼睛却一直钉在主人身上，“……我可以告诉你，跟女人亲热一次，就能让她变得不老不死同时拥有各种特殊力量，要远比刚才放出的攻击难达到得多。”

《不老不死》并没有那么廉价，很多被称为‘神’的存在追求一辈子也就是《不老不死》。

“…………利兹大人，到底是什么人?”

咲夜不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