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重生了。
所以,我想向大家坦白一切……
我一直在重复做着一些教师所不应该做的事情,辱骂学生、体罚社员、恶意打断田径部王牌的脚、施压让田径社废部……以及对女学生的性骚扰……甚至以给铃井同学主力位置为条件,企图强迫高卷同学与我发生关系。
我把这个学校当成自己的城堡,就因为看不顺眼,就放话说要让一些学生退学……当然,这件事也要收回。让无罪的青少年受这种罪,真是非常抱歉……
我真是一个傲慢、肤浅,又极为可耻的人……不,甚至不配做人,只是个被扭曲的欲望驱使着的丑陋怪物……
从今天开始,我将辞去教师的职位并去自首。哪位去帮忙叫一下警察……!】
次日,鸭志田於大庭广众面前公开了自己的罪行,并不顾阻拦投案自首。(PS:宣判入狱后,突然自称全身剧痛,但医院检查后并无任何疾病,被当成诈病的犯人。)
学校方面,不可避免的乱成一团,家长的投诉、管理层的相互推卸责任,让与狮童正义有几分瓜葛的校长焦头烂额;教师团队也不好受,大部分教师对鸭志田的罪行都是完全不知情的,但现在他们的师德也一同被质疑,虽然不至於导致他们失业;但最麻烦的事情还要再过几天,由於鸭志田的变化太过极端,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寄出预告信的“怪盗团”,即便没有犯罪的明确痕迹,但牵扯到异能领域,日本政府还是会派人来调查学院,导致学生人心惶惶。
学生方面,最重要的自然是雨宫莲的退学之危解除,但因为前科还在,在校内的生活也不会变得特别好过;高卷杏的贞操保住了,但由於归国子女的容貌与不拘小节的性格,即便洗脱了挖朋友的墙角的污名,还是只有铃井志帆一个好朋友;黄毛不良少年的田径部复部,但那群懦夫社员还继续认为他是叛徒;被体罚的排球社男性成员、被性骚扰的排球社女性成员,不用再担心有人侵害自己,但被侵害的经历被公开,感觉颇为微妙,但整体而言还是觉得这是好事。
“喂,雨宫同学……等一下!”正当雨宫莲顶着一副‘本人啥都不知道’的平淡脸走出车站,往自己借宿的咖啡厅走去时,高卷杏突然从后追了上来。
“高卷同学?”雨宫莲不由提起警觉,自己之前说得太多,果然被对方察觉了,但现在能做的只有‘死口不认’。
“不用这么戒备我啦,没看我今天在学校里面都没找你聊天吗?一直跟到这里才追上来,附近没有别的秀尽学园的学生才敢和你搭话……”高卷杏再次东张西望,确认附近没有人后再压低声音问道,“果然,你就是怪盗吧?”
“怎么可能,预告信出现的时候我就在你身后上课。”或者说是打瞌睡。
“既然说是‘怪盗团’,那就不会只有一个人,没错吧?”高卷杏笑问。
“……这与我是不是怪盗,没有任何直接的逻辑关系。”雨宫莲只能继续否认。
“我明白,我真的明白,你们不能公开身份的原因,而且雨宫同学你还要保护自己的同伴,对吧?”在校内就已经传出‘偷心的怪盗团不觉得很可怕吗’的论调,高卷杏可不会单纯地认为这是见义勇为的好事,“……我只是想跟你正式道一次谢,不仅是为了我自己,还有为了志帆。”
“……虽然我不是怪盗,但有之前的炒面面包和饮料就足够了。”第一次见义勇为,被受害人出卖提供假证,导致自己档案出现污点;第二次见义勇为,终於从受害人那里听到谢言,雨宫莲心中的防线不可避免地退让几分。
“那怎么可以!知恩不报可不是我的性格,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报答雨宫同学你……呃,话说我可以喊你‘莲君’吗?你都帮我大忙了,还喊得这么生份,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杏爽朗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