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鞮女汗说的没有错,母马的叫声确实没有让秦逍失望。
但秦逍确实是费了不小的力气,才让母马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叫声。
当他一脸惬意浑身大汗躺在软榻上时,才知道驯服这匹母马真的不像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这匹母马既充满无尽的诱惑,却又十分的狂野,很不简单。
虽然秦逍早已经不是毫无经验的青涩少年,之前的麝月和朱雀以及蓉姐姐等人无一不是当世尤物,但他在女汗身上才知道天外有天,狂野起来的母马更是让他知道了什么叫做魂入九霄。
女汗毕竟是草原人,而且久旷多年,一旦狂野起来,就连秦逍招架起来也有些吃力。
挛鞮女汗自始至终都没有完全顺从,却又不是抗拒,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喘息,甚至每一个眼神,那都是恰到好处。
就譬如你轻拍一下,她就知道换个姿势,而且不只是乖顺地服从,还会摇摇屁股引诱两下。
所有人都因为挛鞮女汗的狡黠,将其称为狐狸。
可是只有秦逍才真正体会到她的狐狸味。
秦逍甚至能想到,虽然挛鞮女汗曾嫁给贺骨汗,但女汗对那位贺骨汗根本不存在什么男女之情,今夜与自己心爱的情郎在一起,她不但全心投入,甚至将积压了多年的欲望完全释放出来。
软榻上,还有床下的地毯上,凌乱地丢着两人的衣物、腰带。
被征服的母马此时也不再象刚才那般狂野,蜷缩在秦逍的怀中,温顺的像只小猫。
她脸颊还有未褪去的红潮,艳若桃花,浑身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子。
“从没有想过会是这么快乐!”女汗声音柔腻,呓语般道:“你在什么战场都是勇士.!”
秦逍感受女汗饱满丰硕的胸脯挤压着自己的胸膛,一只手环着女汗的娇躯,在那饱满紧实的腴臀轻轻摩挲。
宛若绸缎般光滑、却又紧实有力,手感无与伦比。
听得女汗的夸赞,秦逍不无得意,侧头看着女汗那狐媚的眼眸儿,轻声道:“征服了草原上最烈的母马,确实是很快乐的事情!”
“取笑我吗?”女汗柔荑轻拍了一下秦逍的胸膛,娇嗔道:“你你方才那么用力,真的当我是匹烈马了。”竟是忍不住回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腴臀,语气充满诱惑:“都被你撞疼了!”
“征服烈马,不可不尽全力。”事后如圣人的秦逍此时淡定自若,但脑中却浮现出自己全力驰骋的时候,眼前出现的白色波浪。
女汗扭了一下身子,趴在秦逍身上,一只手杵着圆润的下颚,看着秦逍,妩媚笑道:“我问你,你喜欢我身上哪里最多?”
挛鞮女汗诱人的其中一点,就是言辞大胆,没有忸怩。
秦逍兴奋之时说的那些话,她都能够用最大胆且挑逗十足的言辞接过去。
“你猜!”秦逍故作神秘。
挛鞮女汗咬了一下嘴唇,才媚眼含春道:“是不是屁股?”
秦逍笑道:“知我者奴云也!”正在女汗腴臀上游走的大手轻抓了一把,赞叹道:“奴云有比母马还漂亮的大屁股,价值连城!”
挛鞮女汗并没有因此而羞涩,反倒是很欢喜道:“我喜欢你这样夸我。”身体往上挪,凑近秦逍耳边,低声道:“我想给你生孩子。”
秦逍一怔,有些意外道:“真的?”
“必须要有孩子。”女汗幽幽道:“我总有老去的时候,没有继承人,最终的命运一定很悲惨。我需要自己的血脉,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护我。”
秦逍倒是想不到挛鞮女汗竟然想得这么深远,微一沉吟,才道:“我是唐人,如果你生下我的孩子,诸部能够接受?”
“我自然不会让他们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挛鞮女汗倒是信心十足,“我是大汗,只要是我生下的孩子,无论父亲是谁,都有资格继承汗位。”一根手指轻轻抚过秦逍嘴唇,幽幽道:“你愿不愿意送我一个孩子?”
秦逍还真没有考虑这样的事情,但美妇在怀,软玉轻言,这种时候他当然不可能拒绝,轻笑道:“我们现在不正在努力吗?”
挛鞮女汗用绵软丰硕的胸脯在秦逍身上轻蹭,一只手却是顺着胸膛往下滑,眉梢春意盎然,媚声道:“可以了!”却不等秦逍说话,已经坐起身,背对着秦逍,诱惑力十足地缓缓坐了下去。
宫殿之外,寒风刺骨,殿内却是春意盎然。
“奴云,翻个身子!”
这一夜情意绵绵,战况却极为激烈。
秦逍本以为凭自己的实力,三战过后,肯定会让这匹母马彻底被征服,就如同从前征服麝月和影姨等人一样,让她们瘫软如烂泥。
但事实却是秦逍大大失算。
挛鞮女汗的体力和精力远超他的想象。
她在这方面似乎有着特别的天赋,直到天已经蒙蒙亮,秦逍都感觉双腿发软,女汗却似乎依然还很有精神。
一夜缠绵,天亮时分,秦逍只刚刚歇了不到半个时辰,女汗又如同白蟒一样缠在了秦逍的身上。
“好好睡一觉。”秦逍关切道:“你太累了!”
女汗一双雪白的藕臂却已经勾住他的脖子,娇声道:“我不累,你是不是累了?”
嘲讽?!
秦逍冷哼一声,道:“奴云似乎忘记了我是谁?我可是最勇猛的战士!”
他话声刚落,嘴唇已经被美妇的朱唇堵上。
秦逍尚有一战之力,自然不会示弱。
一个翻身,已经将女汗反压下去。
秦逍再次浑身大汗躺下去之时,天早已经大亮。
他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边上浑身香汗淋漓的女汗,心想这下子应该是大功告成了。
连我这位勇士双腿都已经发软,这美妇肯定再无力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