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鹤一个箭步冲出,将他杀死。
“呼,结束了。”他安心的靠坐在墙边。
随后,看到自己刚才躲避的房间里,站满了抱着皮球的小男孩。
李星鹤“”
倒、倒也不至于这么对他吧
虽然他有的时候确实很狗,确实很作死,但不至于这么惨吧
“咿呀”
“咿”
“咿呀”
小男孩们手里的皮球齐齐落地,在地面不断弹跳,伴随而来的,还有他们剧烈的尖叫。
这些孩子的脑袋咯咯哒哒,骨骼发出剧烈声响,看着李星鹤齐齐动身,开始追逐之战。
“”李星鹤拔腿就跑。
好了,他承认,人有的时候是有一点霉运在身上的,不然为什么这次出来这么不顺利。
老天保佑,要是这次能够顺利逃出生天,他以后再也不作死了
一定不做拿耗子的狗
他改行捉乌鸦
李星鹤在别墅里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找到一间没有小男孩的房间,藏在柜子里躲过一劫。
这些乌鸦男孩似乎没有智商,只知道在走廊里东奔西跑,哪怕是走到房间,也只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并不会弯下腰或者打开柜子查找。
这样倒是方便了李星鹤,让他不用离开别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别墅的隔音性太好,这群乌鸦男孩如此造作,都没有吸引来小区的巡逻队。
李星鹤已经听见好几次巡逻队经过了,愣是没有进别墅搜寻。
幸好幸好,这样他还有回旋的余地。
从小房间出来,确认走廊上下都没有乌鸦男孩的脚步声,他才继续前进。
别墅一共三层,一楼和二楼都潜伏着诡异的乌鸦男孩,现在他所在的是第三层,静谧的让人害怕。
咕咚。
咕咚。
咕咚。
继续往前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湿滑的音色。
听着不是那么舒服。
李星鹤想,既然都已经深入到这里了,不去看看简直可惜,还是去看看吧。
作死这个毛病,下个副本再改正。
怎么说呢,队伍里一定要有一个像他这样的勇敢修勾啊不然剧情怎么推进
李星鹤颇为心虚的如此辩驳。
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工作,内心一边害怕,李星鹤一边前进。
怕是一回事,好奇又是一回事,两者是可以并存的嘛
循着声音,他逐渐来到一扇透着缝隙的门外。
然后,靠在墙壁上,悄悄的往里面看去。
如果天殊雪在这,或者是去过套间左侧第二间房的宋嫣雨或者张颂颂在,大概会认出来,这个房间的里法阵,和她们那房间的法阵,出自同一个本源。
只不过她们房间的法阵是被迫承受方,而这边的法阵这是施加方。
即被钉在套间棺材里的人,身体的能量,会灌注到这边法阵里人的身上。
其法阵诡异邪异,一看就不是正道法术,只是看一眼红色的字眼,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而在这法阵的中央,一个男人躺在其中,肚子涨得和怀胎八月一样。
不,这就是坏了。
李星鹤看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难忘到,他或许下面几个副本都不会如此作死的乱闯了。
以免再次看到恶心的画面。
正如天殊雪所说,能生孩子的只有女性人类,而男性人类是不能生孩子的。
面前的这个男性人类,躺在法阵的中央,肚子涨起。
他捧着腹部,艰难的喘息着。
随后,一路往下,他下面的肢体涨大,开始冒出一个一个白色的茧。
这些茧大概一个拳头那样大,在落地之后就开始膨胀,逐渐膨胀的和小婴儿那么大。
慢慢的,填满整个房间。
这一幕直接看的李星鹤起了鸡皮疙瘩。
再往后,已经变得和婴儿那么大的卵,咔嚓露出缝隙,一只乌黑的爪子从里面破壳
变成了一只奇形怪状的乌鸦
就和刚才在下面见到的小孩一样
这乌鸦迅速改变形状,变得和真的人类婴儿一样,顿时哇的一声啼哭,哭了出来。
然而,法阵中心的男人却并没有看他,而是继续抚摸自己的肚子,那充血的薄皮发出一闪一闪的红光。
“我亲爱的孩子,你的护卫已经足够多了,你也快出生了吧,我的乖儿子,是我自己生的,这样该死的女人就抢不走了,哈哈,哈哈哈”
李星鹤一抖,赶紧搓搓胳膊。
“谁”
在里面的男人极为敏感,一下就注意到了衣服摩擦声,也不管是不是真的有人入侵,直接扬声尖叫。
他的声音就和下面那些男孩一样,刺耳难听,咿咿呀呀的像极了怪物。
在尖叫声中,男人的头部竟然也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乌鸦轮廓
不过李星鹤没有看全,因为他再不跑,就要被抓住了
随着男人大声尖叫,警报被拉响,楼下的乌鸦男孩们全都冲到楼上,而外面的巡逻队也破门而入。
没办法,李星鹤只好选择从三楼跳下,滚落在草丛里。
顶着一身伤,他摸索到了一本破烂的本子。
也没管着到底是什么,来不及看,他就夺命狂奔,一路炮灰了原来的别墅。
此时此刻,天逐渐暗下。
于秀被带到一个像是监狱的房子里,两边都是密密麻麻的监牢。
这个监牢里,除了她之外,关着的都是五六岁的小女孩。
这群小女孩穿着朴素,房间里只有简单的生活设施,看着可怜至极。
于秀很喜欢小孩,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询问道“你们好呀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小女孩们好奇的看着她,没有人说话,终于,其中有个孩子开口“这里是我们的家呀。”
“是你们的家你们就住在这里你们的爸爸妈妈呢”身为幼师,于秀总是对孩子抱有怜爱之意。
就算是副本又如何,这些孩子被关在这里,难道就不可怜吗
真是的,不管是十安村还是边礁镇,又或者是祝寿县,为什么要设置成这样啊
“嗯,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的爸爸会来看望我们。”
提起爸爸,孩子们的眼中满是钦慕,可是提起妈妈,她们却一脸茫然。
“妈妈”
“谁是妈妈啊”
“妈妈就是生你们的人”于秀忽的哑然。
是啊,祝寿县好像是男人生孩子,这事儿和女人没有关系。
“我们是爸爸生的,我们没有妈妈。”小女孩们这么说道。
于秀也只好沉默。
她现在自身难保,更不要说去顾及别人。
想到自己的能力夫妻本是同林鸟,于秀又一阵安心。
只要有另一个人和自己持有相同能力,自己就不会有事。
于秀虽然没看过于峰的能力,但是他说两人是一样的,那就是一样的吧。
她也只好这么相信。
没过一会,外面有人开锁,喜婆拄着拐杖下来了。
她扫了一眼于秀,拐杖落地。
“把她带走。”
“举行生育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