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晤结束后,陈修泽让司机开车,去苏俪俏那边。
他来得匆忙,苏俪俏正在用奶瓶喂孩子喝奶粉。其实她跟着孟久歌那几年,身体早就坏得不成样子,只能用奶粉和牛乳来喂孩子。陈修泽来的时候,孩子刚喝下去,哭闹不休,打着嗝。
陈修泽拄着手杖,站在客厅中,让人把孩子抱走。
苏俪俏尖叫一声,扑过来要抢孩子——她哪里有什么力气,只看着陈修泽让人把孩子抱出去,她泪水涟涟,问陈修泽:“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倒是想问问你,”陈修泽平和地说,“谁允许你去见清芷?”
苏俪俏跪在地上,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孩子被抱走,崩溃到揪头发,不说话,只哭。
陈修泽转脸,看向她旁边那个保镖。
“算起来,你是我养父的太太,我应该也叫你一声师母,”陈修泽说,“我也体谅你是个女人,年纪轻,养姘头的确也不算什么。这些年来,看在养父和孩子的面子上,我对你的事,也的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修泽手持手杖,一记砍到苏俪俏保镖膝盖,只听骨头碎裂声,对方惨叫一声,直挺挺跪在地上。
苏俪俏俯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叫:“阿忠——!”
保镖痛到不能出声,陈修泽走过去,踩在他手掌上,面无表情地碾磨,冷静听他叫喊。
苏俪俏要去扒陈修泽腿,心疼地看着被陈修泽碾断指骨的情人,又被人急急架开。
“既然被苏夫人看中了,你就好好地当她契弟,”在保镖痛到喘不过气时,陈修泽终於移开脚,他对脚下的人说,“你那些泔水般的脑子,只用在床上即可,别撺掇着苏夫人干蠢事。”
苏俪俏泪痕涟涟,惨痛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这样的人不适合教育养父唯一的女儿,”陈修泽说,“我已经找好继续照顾她的人,今后,只要你不生事,每周,她都会在你这里住两天。”
“别再让我听到你去吓唬清芷,”陈修泽平淡开口,“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你女儿。”
……
陈修泽拄着手杖,缓慢离开苏俪俏的家,孩子已经被抱走上了另一辆车,司机替他打开车门,而陈修泽没有上车,抬头望了望太阳。
今日阳光灿烂,金澄澄的一片,很像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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