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虞瑜第一次睡到自然醒。
既没有遇到赫瓦尔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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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满面的下楼。
沙发上,蓝汪汪仰躺着,双手放在腹部,姿势十分安详,但眼睛却睁的溜圆。
虞瑜觉得自己没被吵醒,说不定有渊生前辈一小份功劳。
所以她凑近一看,“渊生前辈,你在看什么”
她不会一晚上都在了解法环吧
渊生目不转睛,“。”
虞瑜“啊”
她看向渊生的页面,规则怪谈当邪神从洗白上岸开始。
虞瑜瞬间滞住了。
您要不要这么敬业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是邪神伪装的呢
居然在看这个
渊生依旧目不转睛,“我昨晚本想看一下法环的历史,但去搜了下邪神之后,就看见有人推荐这本书,我就点开看了看”
她忍不住赞叹,“真好看啊,人类真的奇思妙想。”
虞瑜黑着脸干咳了两声,提醒她道,“渊生前辈,你的身体无了,从现在开始你也和我们一样,从零开始,你也是人类。”
渊生从善如流,“好吧,我也是人类。”
她挥了挥手,“你去玩吧,我要继续了解法环。”
虞瑜分明看见,她的页面一动不动,根本没换。
你这是了解法环吗
你刚还在用精神翻页呢
渊生依旧姿势安详,眼睛睁圆,非常专注。
她甚至都不反驳虞瑜。
虞瑜翻着眼睛洗漱,出门。
今天事情不多。
实验室的事情可以暂时放放,渊生的邪神气息消散缓慢,但因为能驱赶弱小异常,反而是件好事。
就是污染有点敌我不分,意志低的人很容易出问题,只要找到安全进出的办法就行了。
但这事不难,虞瑜也不急。
她准备先着手自己的实力提升问题。
玩游戏快两年了,她总算摸到传奇门槛了。
今天要和修解约,先去看看钩吻前辈那边的进度。
虞瑜转头绕到了钩吻那边,进去一看,没人
她恍然,然后又绕去普格里斯那里。
果然看见了小白和她的好大徒。
普格里斯头都没抬,“你再喊小白试试”
钩吻也冷冷扫了她一眼,“好大徒是你能喊的”
虞瑜一脸无辜,装作无事发生,“普格里斯前辈,研究的如何了”
普格里斯终于抬头,瞥了虞瑜一眼道,“尚可,暂时没什么难点。”
“本来稍微有点小问题,但你阴差阳错全解决了。”说到这里,普格里斯都有点小为微妙。
虞瑜还真是心想事成,她确实是惦记着钩吻的。
不然钩吻怎么
能顺成这样
虞瑜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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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着虞瑜不说话。
普格里斯想了想,“还是需要几天的,我们准备今天先把她身体里的始源之血提取出来。”
虞瑜眼睛一亮,“好啊”
普格里斯试探着询问,“钩吻说她已经有一份完整的始源之血”
虞瑜瞬间警觉,“不行,都是我的”
普格里斯自己早有了,她还要一份干什么
哦懂了,想送给她的徒弟们
不行,绝对不行
虞瑜忍不住瞪钩吻。
你怎么这么没用,这么简单就被你老师哄了
那是本虞的
钩吻面沉如水。
除了老师之外,她还一次被人当面骂没用。
问题是,她根本没答应老师。
如果她答应了,老师何必试探虞瑜。
越想越气,钩吻脸绷的更紧了。
虞瑜瞪眼,你怎么还好意思生气
都是你的错
谁让你说漏嘴的
普格里斯扶额,“算了,知道你这小家伙的东西要不到。”
“别瞪她了,她没答应我。”
虞瑜“”
真的
钩吻冷哼了一声。
虞瑜“”
她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挥挥手道,“那前辈你们先研究,我先去和修玩。”
良心是肯定不会痛的,只要本虞跑得够快,尴尬就追不上本虞。
知道她们还有步骤要走,虞瑜就一点都不急了。
看见她脚底抹油,普格里斯叹了口气。
“小家伙心防真重。”
纵一下吕昔,看她那样子
普格里斯已经将目光收了回来,居然又道,“脾气也不小。”
钩吻缄默如故,根本不搭腔。
普格里斯也没指望她能说出什么,看了会尸傀,心里的想法渐渐勾勒出雏形。
她随口问道,“复活后你准备做什么”
钩吻毫不犹豫,“修光锥。”
“然后呢”
普格里斯漆黑的眼眸渐渐镀上了一层金辉,钩吻的尸体径直漂浮了起来。
白光中,有细丝般金线将她层层裹挟,越裹越多,而她坚不可摧的身体,在金线下犹如奶油,触之即化。
明明在室内,普格里斯的白袍竟也无风自动,墨发猎猎,白皙如玉的脸上,尽是淡漠。
圣普格里斯冕下自然是风华绝代的,但钩吻早就看习惯了,对此毫无反应。
她只是专注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想的是,老师的实力现在到底到了哪一步
老师的天赋本就绝艳,她又落后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才能超过她
钩吻心中
挫败,
眉头便紧紧的皱起。
普格里斯眼中的金辉渐渐淡去,
此时的尸傀已经没有了影子,仅余一滴不停缩小变色的液体。
从深红色,一点点的变浅,又一点点变了色调
“没想好”她用聊家常的语气,随口说道。
普格里斯也不是多爱笑的人,她的笑是习惯,不是真的开心。
只有钩吻知道,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淡漠才是她的常态。
这一面,恐怕就连浊焰都未曾想到吧
若她知道,是否还会一意孤行,飞蛾扑火
想到这里,钩吻隐隐露出一抹轻蔑,但又很快收敛。
她垂下眼睑,语气亦极为寡淡,就像水一样没有起伏,“留在银月教教小虞,为收复圣弗兰,重振法环出力。”
普格里斯点了点头。
她竟然没有再问了。
直到始源之血再次被提取出来,普格里斯也没有再说什么。
她毕竟离开太久,而钩吻也经历了太多。
钩吻还是钩吻,但终究还是变化了许多。
她们师徒之间,也陌生了。
普格里斯是个无所顾忌的人,她想到了就问了出来。
“可曾怨我”
钩吻一愣,然后垂眸道,“未曾。”
普格里斯挑了挑眉,“以前我没问过你,但也能看出你不情愿。”
“现在小虞天天在心里喊我海王,我不信你没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