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褚家有个暴力女王,那么薛子扬家的就是一个腹黑的。薛子扬天不怕地不怕,惟独就怕惹到了自家的娘,到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薛子扬龇牙咧嘴甩甩几乎要断掉的手臂,揉了揉腰,艰难的提好裤子,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趴在门口张望。“你真看见我妈了?”
皇甫澈表情漠然,语气正经到让人看不出一点捉弄人的意思。
“我说的是「好像」。”
……
一整晚皇甫澈和雷恺的情绪都不太高。薛子扬对皇甫澈没什么可好奇的,因爲皇甫澈给人的感觉一向都是如此,很少看到他对什么事情表现的热衷过。大多是一副波澜不惊,尊荣优雅,处事沈稳理智的样子。
雷恺就不同了,他平日里的玩世不恭不输薛子扬,在圈子里也是有名会玩的。所以薛子扬了然似的拍着雷恺肩头,“让男人头疼无外乎两个原因,一是钱,二是女人。你想告诉我们你缺钱?”
雷恺但笑不语。嘴角牵起的是无人看得懂的苦涩。
是因爲女人吗?他什么时候也落到会爲了一个女人失了神的地步?他怎么能允许自己这样?
那个她……甚至还不算一个真正的女人,她稚嫩的似一颗青涩的果子。他在等她成熟,却不能真正占爲己有。留着她,因爲自有用途。
太子对于女人一向嗅觉灵敏,取笑他是不是在日本金屋藏娇了,不然怎么频繁的往日本跑。尤其是每年的三月,他都要在那里呆上足足一个月,总不会是爲了赏樱花吧!
太子的话勾起了雷恺记忆中仅存的那些,可以称得上是美好时光的回忆。那个在铺天盖地的樱花雨里亭亭玉立清丽脱俗的女孩,那个每年会等他十一个月的女孩,那个心甘情愿被他栽培利用的女孩……他知道,那几乎是他心中唯一的温暖与柔软。
如果他还有心的话。
可是这太危险了!那个女人就是一剂慢性毒药,慢慢渗透进他的思想他的灵魂每一处,悄然等待他病入膏肓的时刻却无药可救。他不许,不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关于她的一切。忘记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再找一个女人。雷恺臂上挽着新结识的女伴先行离开。薛子扬觉得无趣,到舞池里猎艳去了。
太子和夏梓釉通了一通电话,回来看到皇甫澈整个人隐在一片浓浓的阴影里,他上前靠了过去。
“老头跟你说什么了?你这段时间状态不对劲啊。”
再怎么样他们也是兄弟,别人看不出来可他还是对皇甫澈有些了解的。
“……”
“他也对你逼婚了?不能啊。”
“……”
“我说你就非得每次我问到你第三句的时候你才回我?”太子有些恼,口气冲了起来。
皇甫澈淡然道,“我以爲你知道我懒得理你。”
太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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