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婠婠张着唇,大口的喘息,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她才知道,这男人的可怕。
他的眸色越发深沈,眼里全是她如月光般皎洁光滑的裸背,因爲汗水有些微微的闪耀,像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这宝贝,是他的。是只属于他皇甫澈一个人的,不允许任何男人碰触,哪怕一下。
她的身体被他摆成予取予求的姿态,而他正肆意掠夺。
“还敢骗我吗?还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吗?”一想起这个事情,他满腔怒火又涌上来。
“不……不……”他的攻击势不可挡,她只有承受。骗不骗这个问题,她刻意不去细想。她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总会有知道的那一天。她多希望在他眼里,永远都是现在的顔婠婠,多希望他永远看不到自己肮脏的那一面。
在濒临死亡的悬崖上,她无法回头,只有不顾一切的跳下去。没有后路供她退,他是她唯一能走下去的路。
皇甫澈勾唇贴在她耳畔。“知不知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让她的两腿合并起来,再深入她。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看过你在程烨那儿打台球,当时我就在想,这样从后面……进入你,会被你夹的有多紧,多销魂。”
顔婠婠失语,这男人……未免太邪恶了。
“结果,比我想象的,还要紧,还要销魂。”他轻咬住她细嫩的耳,加快了频率,呼吸粗重起来,锁着她的身体,要揉进腹中一般。
“又在咬我了,嗯?要?”他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话,身体却不等她回答,如上满了发条一样,直直抵到她灵魂深处去。快感欢愉似海浪一波一波袭来,他奋力把自己埋入她最深处,宽厚的背脊肌肉贲起,牙齿啃咬她细致的颈部,闷哼一声,将两人送上感官的巅峰。
顔婠婠觉得自己快死掉了,才感受到他在自己小腹内洒下一股强势的热源。
那句话怎么的说来着?真是……小死一回。
而这一夜,还长的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