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旬几乎等不及脱去长裤,只拉到一半,那饱满滚烫的慾望便弹了出来,不轻不重地拍向程元秀的大腿,害得她浑身一颤,好烫!卫旬将她环着自己的玉臂拉下来,按在锦被之中十指相扣,胯下的灼热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灼热的岩浆不断渗出,在她的腿间蹭出湿痕。
程元秀不敢去看,那圆润硕大的茎头令她感到恐惧。
卫旬顶上来,却不急着进去,反而在她湿润不堪的蜜缝间划来划去。初尝欢愉味道的程元秀被他蹭得浑身都泛出了潮红,她就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儿,因为刚才迸出了太多的湿润,所以现下变得干涸又空虚,腿间的花穴就像鱼嘴,不断分合。
卫旬忍得俊容扭曲,咬牙道:「你来。」
程元秀怔怔道:「我来什么?」
卫旬将身体压低,「你来把它放进去。」
程元秀连忙摇头,「我不要……」
卫旬松开了她的一只手,「快点。」
程元秀把那只手放在胸前不肯动,「怎么……我、我不要……你、你来……」
卫旬俯首给了她一个绵长又火热的吻,那点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似乎又被他吻散了,他咬着她的唇,粗声诱哄,「我就是想让你放。」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卫旬还是这么霸道又任性,想怎样就怎样,程元秀窘得要哭了,「不要了……怎么弄啊……」
卫旬催促道:「拿手扶着它,快点,不然我就弄疼你!」言罢狠狠向上一顶。
程元秀疼得惊呼,万般委屈地瞪了他,眼,这个人怎么这么恶劣!可无奈在这种情形下,怎么还能容得下她说不?
她轻咬着下唇把手探下去,在摸到那火棍似的灼热时,吓得把手弹回。即便就是她自己来放,也是会被疼死的吧,这么大的家伙,怎么可能……程元秀可怜兮兮地抬眼,但一见卫旬不容分说的警告神色,便又硬着头皮将其握住。
她的手又软又小,几乎环不住他,卫旬狠狠地抽了口气,胯下的慾望又硬了几分。他垂眼,看着程元秀握着他颤抖着向自己的私处探去,她的柔荑雪白、他的慾望赤红,指缝之间是他凸起的青筋,茎头上忍不住淌出津液,润湿了程元秀嫩肉般附着在那根茎上的虎口,那强烈的视觉效果让卫旬觉得自己忍到血崩也值得。
卫旬低吼了一声,几乎要爆炸的慾望穿过她的小手,狠狠捅入。
程元秀痛得尖叫出声,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温热的身子因为强烈的撕痛感而变得僵硬。
卫旬一捅到底,而后便伏在她身上不动了。
程元秀攀着他的肩,疼得想要去抓他,可卫旬皮糙肉厚,肌肉似石头般硬,差点就折断了她水葱般的指甲,疼痛与羞耻令她一时间也忘了要去伪装温顺,羞恼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混蛋,我好痛……你快出去、出去!」
嗯,这才有点那小野猫似的模样了,她一直温顺不反抗,倒让卫旬觉得不习惯了。
可卫旬现下却没了去逗弄她的心思,为什么刚刚捅进去的时候,他也会觉得疼?好像上面的皮被狠狠扯下去了,不对啊,书上不就是这么画的,肯定要比他用手纾解爽啊,感觉到疼是不是不正常?难道他搞错地方了?卫旬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於是他就这么搂着程元秀不动弹了。
程元秀连打他几下也不见对方有反应,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卫旬臭着一张脸。
程元秀看他臭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禁揣测,「你……也疼吗?」
卫旬瞬间反驳,「谁疼了?你才疼!」
程元秀被他吼得一怔,「我就是疼啊……不过你为什么会疼?!」
卫旬眉头打结,不肯开口。
程元秀想了一想,再看向他时眼神变得古怪,「难道你也是……第一次?」男人第一次也会疼吗?不过与这相比,更令程元秀诧异的是他居然是第一次!
卫旬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似的,「胡说,老子玩女人时,你还在裹尿布!」
程元秀眸中淌过一丝笑意,呿,一看就是说谎的。
卫旬被她瞧得起火,一把扣紧她的腰,用力向下一拉,让灼热埋得更深,他本就不太疼,只是觉得奇怪才会多想了一会,现在被程元秀一笑话,当即就把什么都忘了,管他有没有搞错地方,就这么来吧。
卫旬一手按着她的手臂,一手用力地揉住她的椒乳,胯下发狠地连续撞击,直撞得程元秀哀吟不已,再也没了开口的力气。
……
陌生又强烈的感觉令她不安地想要寻求帮助,可这个房间、这张床、这个男人,每一处都是那样的火热,整个洞房都像是起了火。她无助地想要逃开,却又被用力地拽回,然后任由那火焰将她吞噬……
这一夜,程元秀的清白、矜持与理智,都在卫旬的热情之下变成了灰烬。
一夜的缠绵欢爱令向来少眠的卫旬难得睡过头,他平素卯时起床练拳,可今日竟是一觉睡到了辰时末才醒。
大床上一片冷清,淩乱的赤色锦被之间是浑身赤裸的卫旬,他只在腰际搭了条被子,被子上方好似铜鼓的胸肌随上下起伏、下方筋肉纠结的长腿左右分开。醒来之后,他先是把身子往旁边一滚,结果长臂一伸却摸了空,人呢?
卫旬不悦地睁开眼,「喂……」
一道轻软好听的声音立刻从房中响起,「相公,你醒了?」
卫旬朝声源望去,只见坐在妆台前的程元秀半旋着身看向他。她此刻换了一件水红色流云寝裙,臂间挽着月白纱制披帛,乌发随意束起,有几缕发丝调皮地垂在脸侧。程元秀素净的小脸上未施脂粉,却仍是姿容胜雪、气质清婉,精致的眉眼之间更是添了初为人妇的别样韵致。瞧着这样的她,卫旬觉得自己就像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竟又激动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掩去失态,「怎么醒得这样早?」昨晚他们折腾得这样狠,她几乎是在结束的瞬间就睡了过去,怎么还有精神早起?
程元秀从妆台起身,向他走来,「当然是起来伺候相公洗漱。」
卫旬的目光落到那半透寝裙下的嫋娜身躯上,心不在焉地问:「你知道我何时起床?」
程元秀已经走到床边,「之前相公派去程府的嬷嬷告诉过我。」
卫旬单臂撑着头,抬眼看她,「你知道怎么伺候吗?」
程元秀点头,「自然知……」话音未落,便忽然觉得臂间的披帛猛地被人一拽。
程元秀往前一跌,窍臂被卫旬扼住,然后整个人就被他扯到大床上,狠狠压住,一阵头晕目眩过后,便看到视野中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卫旬用手指拨开她宽松的衣领,看到有嫣红如樱花瓣的吻痕在她的雪肤上绽放,他眸色一深,呼吸也乱了节奏。
「那你现在就来伺候我吧。」
「那你……先起来,我伺候你净脸。」
「我不要净脸。」他将头埋入她的颈窝啃咬,声音粗嘎蛊惑,「我要你。」
「别……」程元秀忍住推开他的冲动,脸仿佛抹了胭脂般红润。
卫旬却根本不理她,大手沿着她的曲线下滑,别有用心地问:「穿得这么少,不冷?」现在的程元秀几乎要羞得自燃,又怎么会冷?
卫旬的大手从衣襟的缝隙中探进去,抚上她平坦紧绷的小腹。
程元秀闪躲着缠绵在耳侧的亲吻,忍住恼意,「相公……我们还要去给老夫人请安。」
卫旬闷闷地嗯了一声,忍不住将下体贴到她的身上,让她感受着自己的硬度,「你一叫我相公,这里就特别硬。」
他露骨的低语让程元秀手足无措,小手用力地推着他的肩,「那也要……等到……」卫旬将长舌钻进她的耳,手指也已经挑起亵裤探入,「不能等,我现在就要。」
程元秀试图拢腿,可两条腿的力气都抵不过卫旬的一只手,他轻而易举地从腿间挤入。
当那粗糙的指腹蹭过她红肿的花穴时,程元秀忍不住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卫旬动作一顿,撑起身子看她咬唇忍痛的样子,「你怎么了?」
她不语,水眸中浮出了浓浓的埋怨。
卫旬将手抽出来,「我昨晚弄伤你了?」
程元秀低垂着眼睫,软语之中似是夹了一丝无奈的叹息,「我没事。」
话虽如此,可她心底到底还是不高兴的,昨晚卫旬那么过分地折腾她,下面到今早已经都肿了起来,可她还要忍着疼爬起来,自己清洗了身子,然后才敢叫陪嫁而来的沛玉进来服侍。
程元秀知道自己已经嫁做人妇,这些事是她无法逃避的,更何况卫旬对她也算有恩,自己只有努力地成为一个好妻子、好媳妇,才能报答侯府对自己的厚待。所以在嫁来之前,她就已经向卫旬派去的嬷嬷问清他的生活习惯,想要好好地照料卫旬的起居。
可如此不被怜惜,她还是觉得有些委屈,从一开始相识,卫旬对她就是想亲就亲、想摸就摸,完全不懂得尊重,不过这些话程元秀是不会说的。现在卫旬於她来讲已经不是那个登徒子了,而是自己的相公,她自小熟读女戒、女训,自然知道女子要以夫为天。
卫旬看她那样子,心口一揪,但说出口的话却是,「你也太娇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