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实说,她也不是很明白,男主都知道女配跟卖货郎有一腿了,怎么还让她跟去部队,而且听男主话里意思,好像就没想给她拒绝机会。
男主这人设走向,都让她湖涂了。
高桂香是个大嘴巴子,从出去串门,才不过半天的功夫,前前后后附近十里八乡,差不多就都知道她程家述的媳妇,要去部队随军了
传到娘家人耳中,可把梁凤英乐坏了。
特意抽空过来,拎着大包小裹,有鸡鸭蛋,刚摊好的煎饼,去年存的棉花,自己纺的棉布,还有自留地里的瓜果蔬菜。
不顾几个儿媳妇的白眼,一股脑都送了过来。
林砚秋不要,这么多东西,她怎么拎啊,要是程家述不在身边还好,她能找个机会全丢进空间,可这一路有这么大个探照灯在她头上照着,她敢有小动作吗
男人黑着呢,可不能自作聪明侮辱他智商。
梁凤英丢她个偌大白眼,“又不让你拎,不是有家述在让他拎,你管好大宝他们兄妹几个就成了”
想想不放心,又叮嘱小闺女,“去了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全收起来,给我安安分分过日子,你看你瘦的,跟排骨精似的,养好身子骨,争取明年再给家述生个大胖小子,你听妈的,这男人啊,你给他生儿子,他就知道你是死心塌地跟他了”
林砚秋,“”
这么狠的吗都有四个萝卜头了,还生
她自己都处在被监狱支配的恐惧里呢,哪有心思想这些,含含糊糊嗯了声,赶紧把话岔开。
在公安局关了两天,孙强终于出来了,但不代表他什么事都没了,那个姓陆的公安告诉他,事还在后头,他必须随传随到,全力配合公安部门把他背后的倒卖团伙揪出来,否则他将面临几年的牢狱之灾。
孙强哆嗦着应下,他的一只眼眶还乌青乌青的,牙也被打掉了一颗,想起那晚把他踢到几近窒息的男人,对方猩红的目光狠厉,像极了地狱阎王,孙强不寒而栗,动动干涩的嘴唇,问姓陆的公安,“那天晚上的军官他是谁”
陆建军睨了他眼,两手背后,冷冷道,“无可奉告”
孙强一滞,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拖着全身伤回家。
他家在南淮西北,靠近临省的山区里,至今没通车,只能靠脚走,运气好点沿路或许能搭上辆马车。
孙强花了近一天功夫才到家,他爸没得早,剩下他妈是个瞎子,还好看不见,要不他这一身的伤都没法解释。
他没想到,有人找上了他家。
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同志,孙强一眼认出,就是当初告诉他林砚秋家里男人在部队当兵的那个插队女知青
跟女知青一块还有个男同志,戴着副笨重的黑框镜,傻里傻气的样,一看就是个好糊弄的。
不等孙强开口问,余静静就抓上了他,急急道,“孙强你老实说,你跟林砚秋是不是有一腿你跟我走,去跟林砚秋那个女人对质,告诉所有人她说的是假话”
这女的脑子进水了要他去对质
他是活腻了还是嫌现在的麻烦不够大
他才挨过一顿打
孙强烦躁的甩开她,没好声道,“哪里来的疯女人,滚滚滚什么林砚秋,我没听过”
余静静被推得一个踉跄,难以置信的直摇头,自言自语的说着其他人听不懂的疯话,“不可能不可能,这是我写的小说,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林砚秋”
“你骗我你我骗对不对”
余静静激动的脸通红,还要去拉扯孙强。
孙强懒得再跟这疯女人废话,直接抄起笤帚,把一男一女全给轰了出去,啪,摔上门。
留下余静静在风中凌乱,看着紧闭的破门,心里焦躁极了,一旁宋煜看她不对劲,想伸手扶她,却被她一把打开。
“别烦我”
声嘶力竭的大喊,把宋煜吓了一跳,扶了扶眼镜框,像看陌生人那样下上打量面前女同志。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温柔贤惠的余静静吗
大概很快意识到自己失态,余静静背过身,深吸了两口气,又恢复了寻常,回头抱歉的冲宋煜笑笑,“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太生气了,明明是林砚秋不要脸勾搭男人,现在别人却说我嚼舌根不安好心。”
宋煜忙道,“没关系,我相信你,你不是那种人”
余静静扯扯嘴角没说话。
他信有什么用,男主又不信。
生产队还有活,他们不能请假太久,碰了一鼻子灰的余静静只能心烦意乱的往回赶。
等她回到生产队,才从二嫂口中得知,就在今早,男主把女配还有几个孩子全带去了部队
这个时候他们早已登上了去往兰州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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