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人,你敢碰她一下,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白晓光不屑跟一个酒鬼讲法律,他用恐吓的手段。
“这是我的地头,你敢跟我抢女人?”酒鬼就要扑上来。
白晓光一把握着他的手臂,将他手臂一扭,关节大响,酒鬼痛得大叫,白晓光用力一推,酒鬼跌跌撞撞地往一边倒。
酒鬼发现面前跟他抢猎物的男人不好惹,忙识趣地逃出门去。
白晓光回过头,看到被他拥在手臂里的女孩目光迷离、香汗淋漓,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白晓光示意友人过来帮忙,可是友人只是一摊双手,像是鼓励他这样去做想做的。
中西方文化的差异让白晓光有点头疼,救她是他的初衷,他并没有别的企图,只是难得的机会碰到一个让他有感觉的女孩,他想好好珍惜机会做她的护花使者,送她回家。
细雨绵绵,潮湿昏暗的伦敦街头,白晓光扶着女孩走着,发现她越来越难受。
“小姐,你家在哪里?”白晓光拍拍女孩的脸,想让她意识清醒一些。
“家……台北啊。”女孩轻声应他。
“小姐,你在伦敦住哪里?有没有认识的人在这边?”白晓光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也是白问,女孩的情况很不好。
“好难受……救我。”女孩用力抓着他的手臂,目光有些游离。
得不到答案,白晓光感觉被他扶着的女孩似乎越来越难受,拦不到计程车,加之对当地的医院不熟,他只好把她带到自己暂时住的地方去安顿好再作打算,毕竟她的情况真的越来越不好。
“好热……”白晓光住处的门刚打开,女孩再也无法忍受,开始乱揉身上的衣物。
白晓光对眼前的女孩出手相救,把她从下药的酒鬼手里救下来完全是出於对她的好感,可是眼前的情况似乎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好热……我好难受。”女孩不停地在她自己的身上乱摸,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指甲很诱人。
乘人之危很不好,白晓光把她带到他的房间,本想留她在他的房间里,自己到客厅去,让她药效过了,再送她回她的住处,可是看她很辛苦的样子,他感觉丢下她一个人很不好,他唯一能做的是到厨房去给她拿杯冰水。
“好渴。”接过冰水,女孩双手捧着就喝,冰水从她唇边滑下,沿着她白皙的颈到她微微敞开的襟前那抹如凝脂般的雪白胸脯,可是这样似乎仍不能帮她降火。
就在白晓光一筹莫展时,女孩贴到了他怀里。白晓光看着女孩目光迷离,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她柔软的手臂缠到了他腰间,脸埋在他怀里,柔软的唇瓣已经在他怀里乱亲。
白晓光将她推到床边,想要稳住她,免得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到床边,她紧紧抓着他身上的衣物,两个人双双地倒在床上,“我好难受,求你救救我……”女孩眼角挂着泪,脸上潮红,身上的衣物淩乱不堪,她紧紧抓着白晓光襟前的衣物,好像只有他才可以救她。
白晓光看着泪眼朦胧的女孩,的确只有和她发生关系,她才可以不那么难受。眼前的女孩美艳动人,一开始就像一朵红玫瑰般打动他的心,现在她来投怀送抱,他没有理由拒绝。
既然自己对她有感觉,那么要她又何妨,他男未婚,如果她也尚未嫁,他会负所有的责任。想到这里,他一把握住她在他胸前乱摸的双手,迫不及待地吻在她唇上。
缠绵的吻,他尝到她的甜蜜,松开她一只手,大掌从她胸前抹过,她身上已经渐渐裸露,很快她便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眸底。他一低头,灼人的唇已经如细密的雨点般落在她凝白如脂的酥胸上。
身体下女孩嘤咛一声,似乎感觉这还不够,她踢开脚上的高跟鞋,双腿张开,迎接着淩驾在她身上的白晓光,似乎乞求他进入她的身体,扑灭她体内熊熊燃烧的大火。
白晓光的确如一场及时雨,他下身贴向她,进入了她。当他的欲望穿过她体内的阻碍,他意识到这也是她的第一次。
看着身体下面女孩潮红的脸慢慢褪成粉色,看着她晃动的双乳顶端粉色的乳头变成深红,看到她身体慢慢地平复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她身上的药效已过,她大概真的很疲惫,闭着双眼已经睡着了。
白晓光松开她,为她盖上一条薄毯,站在窗前点燃一支烟,神情有些凝重。
天亮的时候,范媛媛醒了过来,她疲惫不堪,身上像要散架般,她颤抖着手把自己的衣物捡起一件件穿好,走到客厅。
“昨晚的事情很抱歉,对我做的事情,我会负责任。”白晓光一宿未睡,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疲惫。
范媛媛脚踩着高跟鞋,身体仍在痛,天知道前一天晚上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难受得厉害。或许她应该感谢他,可是感谢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或许他是渔翁得利,又或者他是替罪羔羊。她无心再作这种无谓的猜想。
身为一名时装设计师,她来英国参加时装秀,前一天晚上她不听助理的劝说想一个人在伦敦街区走走,可是途中突然一阵雨,让她躲到了那家酒吧,才一杯酒的工夫她就被别人下药了。
她努力地把昨晚事情的大概轮廓勾勒出来,是那个酒鬼在她的酒水里动了手脚,她喝下后没多久就觉得很不妥。
她本以为是自己淋了雨所致,本来看着天色晚了,身体不适,且得尽快赶回旅馆,免得助理担心,可是当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发烫,连走一步路都显得困难,她发现事情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她感觉自己全身发热,当时在酒吧里她就失去理智,很想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一切都在她意料之外,那一刻的她真的很无助。她记得就在她浑身无力的时候有一个陌生男人想要带她走,可是对方下流、无礼,她只感觉对方很龌龊,让她抗拒、排斥。
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挺身而出,带她逃离了困境。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她相信他是正义的,或许是因为当时她的手被紧紧握在他手心的时候很有安全感,所以才会放心,迷迷糊糊地跟他走。
想到这里,范媛媛抬眸轻瞥他一眼,不知为什么这一眼倒把他的脸记住了,“不用了,这件事与你无关,只要你不把它说出去就可以了。”
她家家教很严,这种事情在她身上第一次发生,她脑子里还很乱,既然身处异国他乡,事情只有她跟对方知道,只要他们谁都不说,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了。
“好吧。”白晓光点点头,对一个女人心生好感,不代表可以马上娶她,既然对方不想承认他们有关系,不愿意让他负责任,他也只好尊重她的意见,毕竟一夜能有多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