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闫星辰来说,空气瞬间就凝固住了。
他仔仔细细地看着星野怀里被护得很好的嘉树,大概是也听到了这句话,星野将嘉树调整了一下位置,好让她脖子上的痕迹露出来。
像是恶魔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咬痕,狰狞地嘲笑着他。
他沉默了,接着笑了一下。
向前走了一步,星野立刻又后退了一步。
闫星辰痴痴地望着他怀里的嘉树,她因为病痛的折磨几乎要昏死过去,泪痕布满了整张小脸。
她因为这个姿势,恰恰好不费力便能够看到闫星辰,看到他眼里的爱和后悔。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把你带到这里来,你就不会痛苦了。”
不,不是这样的
“我一直觉得如果abo不复存在,你就不会因为所谓的命运而痛苦了。”
我不觉得痛苦,我根本就不在乎所谓的abo,我只是,我只是很感谢在这个世界里有你陪在我的身边
身体的痛苦和心理的痛苦像漩涡一样将嘉树卷在中间,情感的过于浓烈让她喘不过气来。
“我一直想要让你知道这个世界存在abo是多么的可笑和不公,只是我已经做不到了对不起”
当随着主机关上,世界上的一切都会恢复原本的模样吧。
“我想要保护你,实现你的所有愿望,让你不再悲伤,让你永远做最骄傲的嘉树”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嘉树艰难地发出了字音“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做”
闫星辰笑了起来,一如阳光下肆意挥洒汗水的那个少年“如果你不在,我的人生就没有意义了,嘉树。”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他好后悔“我还没有吻过你呢”
对于一生来说,只是嘴角的吻,也太让人遗憾了。
是你让我觉得自己的存在是有这样伟大的意义的“嘉树,我的光,我的救赎”
伴随着这句近乎朝圣的话语,他的身体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地弹起,在空中短站的停留之后重重地往下坠去。
漂浮得鼓起的斗篷露出了他衣领处别着的嘉树赠予的胸针,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我爱你。
理所当然的,在他主动面对死亡的时候,脑海里所浮现的最真挚的话语。
嘉树,我爱你。
他这样想着,感受着耳边夹杂着碎石落下声音的呼啸的风声。
一直一直都是这样爱着你。
这样想着。
还想要继续爱你。
遗憾。
至少还会有人爱你。
祈祷。
“我爱你。”
最后的告白。
不,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有你一样爱着我了。
。
当晨光再一次降临了这座城市,无数的尸体和残骸以及他们所代表的罪恶都被埋藏在庄园之下了。
陆漫哭着扑倒在喻雷的怀里,他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别担心,我还很有用,你不会离开我的。”
陆漫有一瞬间的愣住,接着是更加真切的可以说是破坏她形象的哭声。
削弱了喻雷的能力,又彻底遮盖了“井”和真实的真理教的存在,陆漫做得很好。
可她知道,早在这一场任务中,在这么些年的朝夕相处中。
特别是在失而复得之后,她才意识到喻雷对她来说,是多么重要。
同样重活了一次的,还有姜红。
她养好病之后彻底放飞了自我,对闫昊辰死缠烂打,就算知道闫昊辰标记了江芮也不松手。
因为背后有个姜家在,闫昊辰的母亲在发觉嘉家走不通了之后,转而又看上了乖巧听话还爱闫昊辰的姜红。
这三个人的闹剧一直牵扯了很长一段时间。
唯一没有从那个事件里走出来的,是嘉树。
她的眼睛里失去了光彩,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病床上。
她懊悔着,懊悔自己有所察觉之后为什么只想着阻断搜查的进程将视线拉到别人身上,而忘了闫星辰也在不断地动作。
她放任自己被“路鸣”绑架,原本只是为了留下转移目光的三个假说,偏偏撞上了喻雷庄园下还真存在着一个监狱。
那样大的事情,警察不可能不注意到,但是要再晚一点,只要自己不被注射那个芯片,星辰也不会
门被打开了,星野捧着花又一次进入了病房。
他轻车熟路地将花摆放在排列好的花海当中这些花都印证了他这段日子的看望。
他坐在嘉树的病床前,看着脸色苍白的嘉树心里一阵阵地抽疼。
“忘了他吧。”
他声音里的恳求和爱意,是不需如何分辨便能够察觉得出来的。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嘉树抿了抿唇,叹息一般地低声说“对他来说,我是他的全部。”
但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半路加入的旅者。
世界上不会有另一个人像他一样爱着我了。
他说失去了我人生就没有了意义。
我难道就不一样了吗
因为系统的安排无法死去,只能空洞地活完下半生。
。
四年后,t国举办了一场盛世婚礼。
镜头面前女主持带着喜庆的笑容“这次婚礼之盛大,地位之重要都是前所未有的,姜家和闫家的这次联姻,也是宣告着一次完美的跨界合作。”
原本直直盯着主持的镜头忽然因为一个人影而有所偏移。
那是怎样的美人呀,纯洁和艳丽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结合,甚至衍生出了一种名为神秘的气息。
墨绿色的礼服趁得她肌肤胜雪,因为涂抹而娇艳的红唇更加诱人。
如云的长发被以三股辫的形式挽在脑后,只有墨绿的绸缎发带在空中轻盈地飞舞。
“那是谁”
“这你都不知道,警界的新星,短短三年成为了市警局的专业级别顾问,编制中的”
“所以我问你她是谁”
“她叫嘉树。”
用足以让人忘记她背景的能力,震撼整个警界,让国家大兴心理研究的oga。
作者有话要说 废话也不多说了
这个结局我解释一下,陆漫是国家的人,双面间谍希望一石二鸟。
这个结局的主,指的是嘉树。
以下
听到系统传话的时候,梨蕊顿住了自己的脚,故作镇定地瞧了瞧脚上绣鞋的花样,因为心虚而软糯的声音夸赞着“这绣娘的手艺可真是越来越好了。”
她两个漂亮的杏眼里黑漆漆的眼仁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收回了自己要冲去找父亲宋雨理论的脚。
其实这场赐婚,她也不亏呀
宋乾看她停下,矮小的身子围着梨蕊转了好几圈,焦急万分“姐姐,你怎么不走了,再不去退婚就来不及了”
“唔,”梨蕊眨巴了一下眼睛,蹲在他跟前“我不退了。”
吓得宋乾的声音拔高了几度“为什么呀”
那霍子长虽说以前威风,是个大英雄,连宋乾这样的顽皮小儿都敬重他。
可现在他是个只能躺着的瘸子
瘸子怎么能娶我姐姐
宋乾气得发抖,生怕自己这个娇养的姐姐真以为那霍子长是个好相与的,想着法儿的编排霍禾的坏话“你瞧他断了腿,肯定性情大变。他在战场上杀了那么多人,到时候还不得拿刀砍你呀”
不知道他那小脑瓜里想到了什么,浑身一哆嗦抱住了梨蕊的腿,假意号哭“再说他就是个倒霉鬼,不然你看他起个字叫子长,这才过了几年,就站不起来。”
梨蕊好笑地揪了揪他的脸蛋“这话你可不能再说,霍禾可是咱北朝的大英雄。”
听到梨蕊维护霍禾,宋乾更伤心了“姐,你不要嫁给他。”
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轻呵道“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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