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话,沈成芮其实没怎么听进去,她心里自有盘算。
她很想让祖父出出血。
翌日早起时,沈成芮看了下自己的课表,上午第一二节课的教授很好说话,应该能逃课。
她伏案写了个请假条,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要去趟医院。
沈成芮换好了衣裳,去餐厅吃早饭。
祖父、三房的两口子,都没有来用早饭,只有大房和二房的几个人在。
沈成芮偷偷跟沈成柯道:「二哥,你回头先去我们班,帮我递个请假条,我今天要晚点去学校。」
「你有事?」
沈成柯问,「什么事?」
「没事,我在家里看看热闹。
这是请假条,你随便给我一个同学,让他们交给老师就行了。」
沈成芮道。
沈成柯道好。
他对自家妹子逃课看八卦的精神感到敬佩,女人无聊起来,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吃了饭就走了。
沈成爱一直盯着沈成芮和沈成柯,待她哥哥一走,她立马发作:「你干嘛缠着我哥哥?」
「我没有。」
沈成芮态度懒懒的,不屑於和她吵架,「就是让二哥带个东西去学校。」
「什么东西?」
「你又不懂。」
沈成芮道。
沈成爱整个人的脸都白了,气了个半死。
大太太也非常生气,因为沈成芮这话里的轻蔑,高人一等:「你上个学了不起吗?
最后不还是下贱去给人家做情妇?」
「我自己考上的大学,当然了不起了。
况且,当初三姐不时说我们念书没用,是死脑筋,将来要自己挣钱,低人一等。
既然如此,她又关心我们学校的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