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想到最近粉红还是双倍,大家真给力啊~~万分感谢~~~无良也会给力继续更的……元家一夜之间,喜堂变灵堂,现在,又变成审讯大堂。二娘只当我们元家钱多,却不知一点,这银山,是拓拔宇珪的,是朝廷的,银矿也是为朝廷开采的,哪能真的全数属於我们元家?即使我们真的全数死去,这座银矿也会被拓拔宇珪收回,交给值得信任的人开采。
元家,是在为拓拔宇珪打工。
转眼间,县令衙差刑具全数搬到了我们灵堂。拓拔宇珪阴冷高坐,身后是彩吉彩灵。从内到外,全数跪倒,无人敢仰脸。
“你就是元家老爷新娶的妾春艳。”拓拔宇珪冷冷地问。
二娘连连点头:“是是是,贱妾是。”
“说,元家老爷,老夫人,还有……”他的手一把握紧扶手,满目无法隐忍的痛和怒,“元宝大小姐是怎么死的!”
“是,是。”二娘开始慢慢说了起来,“……大小姐……大小姐是被烧死在……柴房里……”
“休再胡言!”拓拔宇珪一声怒喝,吓得二娘浑身颤抖,慌忙趴下:“皇皇皇皇上,民,民妇说的句句真言,民妇不敢……”
“混帐!”拓拔宇珪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宝儿她一身武艺,怎会被火烧死?!朕看分明是你害死了她,还想放火毁屍!来人!把这毒妇拖出去斩了!”他立於堂中冷然拂袖转身,痛苦拧拳。
“冤枉!皇上冤枉啊——冤枉啊——”衙差来拖春艳,“民妇没有啊——真的没有啊——”
县令犹豫不绝,大着胆子上前:“皇上息怒,还是需要证据的。”
拓拔宇珪赫然转身,袍袖扫过县令:“朕想杀个人还不行吗?!现在朕怀疑毒妇春艳害死元家三口,当斩!你替她再说一句,也拖出去砍了!”
那县令也吓得满头冷汗。不过,依然不退,颤颤地说:“皇上,百姓都在外面看着呢。臣也怀疑是这春艳作案。既是谋害,必有线索。”
拓拔宇珪浑身的杀气,他现在是想杀人泄愤。只是没想到我们平日惧内的县令大人,会有此胆量敢上前谏言,尽管他冷汗直冒,双腿发软。
“皇上。”彩吉也上前低声劝阻,“百姓都看着呢。”
拓拔宇珪忍下愤怒。大步朝大门走来,我正好倒挂,他忽然之间走到了我的面前,只是,他不知。我们此刻只隔一层空气,他只要在向前一步,便能碰到我的鼻尖。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眸中快要喷射出来的怒火。
他愤怒地环视院外,大声道:“今日谁能提供命案线索。立赏千两黄金!”说罢,他在我面前冷然转身,狐裘的白帽抆过我的鼻尖。痒痒的。他坐回原位,冷冷看脸色惨白的二娘:“朕就不相信千两黄金还买不来一条线索!”
彩吉和彩灵对视一眼,一起看向院外。
“皇上!”忽然间,传来东莱的高喊,我立时起身,重新立於房檐,正看见东莱跪在了院中,他回来了。他趴伏在冷湿的地面,“别查了,一切都是小人做的。是小人做的!”
登时,院内院外一片哗然。
我满意点头,他让我看到了,他东莱真的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