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
完美得无可挑剔!
多么鲜艳的色彩,多么精准的定位,能在这个没有北斗七星的世界里,看到如此标准的星空图,实在是太幸福了!
他正美滋滋的想着,眼角余光不留神往下飘去,又被悚然惊醒。
哎呀妈也!
我都在看个啥!
我是不是傻!
媳妇她这姿势……
分明是在让我做点什么啊!
怎么办?
他终於意识到问题所在,顿时面临着人生最艰难的选择题,是要科学,还是要本能?
是要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真好看,完美……
这弧线……
这姿势……
他颤颤巍巍的抬起手,一点点往前而去。
但他最终还是没忍住用指尖最先去摸那颗天蓝色的痣!
并不仅仅因为这痣太显眼,而是他正疯狂的自我提醒着。
命更重要!
我是人,我就是该禽兽不如!
早点把这痣的问题给破解了,人生接下来还有无数年可以那啥!
如果今天就沉沦在低端的本能里,我怎么对得起她,怎么对得起欣欣和我自己!
孩子妈顿时尴尬了。
她能感受得到背上时不时传来的触摸感,也能感受得到偶尔飘过来的沈崇的粗重鼻息。
她以为这是传说中的“前面的戏”。
一分锺……
两分锺……
十分锺过去了。
并没有下文!
她哪能知道,从一拿定主意后,沈崇还真就沉迷进了她的痣里。
每颗痣都拥有不同的颜色,在他开启视觉增强后,还能发现这些痣在形状上也有细微的区别。
目前沈崇不知道其中内涵,但直觉告诉他这些都是有用的信息。
他甚至还在后悔,怎么早没想到准备个放大镜,又或者高倍显微镜。
算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今天我先初步了解一下,下次再深入琢磨。
沉迷进去的他脑子也没想那么多,再用手指摁一摁,嘴里随口问道:“你有什么感觉?”
林知书真快绷不住了。
你干活就干活,干嘛问我什么感觉!
“没感觉!”
她语气里有点怨气,天知道是不是对沈崇这过於漫长枯燥的“前面的戏”心怀不满。
门外,秦芸却终於点头,“终於办正事了,沈崇这家伙学挺快的嘛。”
向梦溪调皮的眨眼,“我就常和林女王说,男人都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事都无师自通的。她还不信,啧啧。”
里面,沈崇又伸出手指,轻轻掐住其中一颗痣,“现在呢?”
“还是没什么感觉!”
新娘子越来越茫然了,印象中那种事不是以这个步骤开始的啊!
他是不是对我的背有什么误解?
我好像遗忘了什么很关键的事?
就在此时,沈崇终於是没忍住,用两指指尖夹了一下。
林知书嘶的倒吸口凉气,“疼!轻点!”
门外,秦芸猛然抬手,抓住向梦溪的肩膀,一溜烟往远处跑去。
向梦溪还依依不舍,“师娘你别啊!让我再听一下啊!这才刚上正菜呢!”
“什么正菜,小孩子家家的,成天哪有这么多歪心思,向梦溪你也该改一改了。”
“哎……师娘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这叫过河拆桥啊!”
“对,怎么了?”
向梦溪这回可没辙了。
你是长辈,你了不起。
秦芸一边跑着,心里却一边在想,真是的,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欣欣都这么大了,还来什么疼,轻点。
现在的年轻人呀,搞不懂搞不懂。
二人并不知道, 房间里压根就不是她们想象中的那样。
林知书终於反应过来沈崇到底在搞什么鬼,彻底怒不可遏。
她噌的一下坐直身子,用要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沈崇,“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脸色血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可能各占一半。
沈崇讪讪着直搓手,有点无奈。
他心想,我不研究痣,我还能怎的啊?
我是有点那想法,但我不敢嘛。
林知书看他这样子,追问道:“你就想琢磨我的痣对吧?”
“呃……对!”
沈哥直接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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