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谁,招惹上这个老头都同样如此。
都会被恶心的够呛。
芦屋秀和也懒得去问初代弁天为何会被他杀掉,精神病人杀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搞笑呢~
实在是不想再被这只灰毛大老鼠聊下去,芦屋秀和干脆直接转向正题,问道:
“既然你讨厌这些腐朽的人,为何还要去救他们。”
“因为这个世界也是腐朽。”惠比寿带着一脸厌恶的神情如此说道。
“啪。”
芦屋秀和直接把小手PIA在自己的脸上。
好吧,我特么为什么要去向一个精神病人问这样的问题啊!
芦屋秀和已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短路。
当然,惠比寿就算是再神经病也不会继续陪他们俩玩下去了。
“那么,现在该给予你们解答的也解答过了,现在放人罢。”惠比寿手指着他们脚下的这片土地。
这里刚刚封印了大黑天,而惠比寿在赶过来之前也是远远观看过这个阵法,如果他在阵中估计也讨不了好。
所以才没有去贸然前去阻止,而是选择吊着高桥奏见不声不响地出现在芦屋秀和的身后。
还特地打出七枚金钱币断芦屋秀和的手脚。谨慎到这种地步的老疯子也真是有够可怕。
此时,芦屋秀和听着惠比寿的要求,眼中闪过一道无奈,说道:
“你把我们俩全部杀掉罢。”
“喂,你这是什么话,你想死我可不想要陪你一起死!”高桥奏见高声喊着。
“闭嘴,你这个拖后腿得,现在就你最失败。还好意思在这里叫嚣!”芦屋秀和不甘示弱地回击过去。
“你以为我想啊,谁知道这个老变,老前辈这么厉害!”高桥奏见明智的把态字给咽回去,同时假装不经意之间地拍着马屁。
“虚伪,成天被女人掏空身子,难怪什么都是软得。”
“我呸!老子什么时候软过,擎天柱你以为只有汽车人有资格担任这种名字,我跟你说好多女人都这样称呼过我。”
“呵呵,我看你现在就软得彻底。”
“我抆!”
两人这么你一言我一语之间相互逗比着,而惠比寿却是眼眯成缝,看着芦屋秀和的神情。
说他是在送死,眼中又没有死意。说他高风亮节,但明显有着挣扎之色。
那么,也只有一个可能。
“你自己设下这个封印该不会自己也解不了吧。”惠比寿阴测测的问道。
“嘎?!”
还在争吵之中地高桥奏见和芦屋秀和顿时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鸭子一样,陡然止住叫声。
高桥奏见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看着芦屋秀和。
芦屋秀和尽管是再想要隐瞒这个事情,不过他知道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隐藏不了。只能是扬起一道苦笑后缓缓点点。
高桥奏见顿时面如死灰。
惠比寿则是摇了摇头,说道:“可惜,才刚刚找到一个有趣的玩具就要破坏掉。”
说着间,他已经是把手指放在挂着俩人鱼线的其中一根上。
“啪。”
紧绷的鱼线发出一声轻响,仿佛这真的是一件乐器一样。在他拨动这根鱼线的时候,也有着声嘶力竭的配乐响起。
“啊!!!”
高桥奏见把嘴长到最大,发出一声大喊来抵消这痛苦。
“果然,亲眼看着一件玩具的毁坏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惠比寿嘴角扬起一道笑容,他说着这话时候眼中的欣喜神色做不的伪。
他是真的把折磨人这件事当做是娱乐。
手指再动――“疼,疼,特么的疼啊!!!”
高桥奏见不断嘶吼着,他只能是这样做,因为不吼的话他会忍不住的卷缩身子,那个时候的痛楚会得到双倍。
“呵呵,有趣,有趣。”惠比寿不断笑着,同时手指不断改变着其节奏。看来他还真想要奏出一段乐章来。
“对城级的高手也算是一号人物,何必这么去折磨人,直接给他一个痛快不好吗?”芦屋秀和没有选择闭眼或者是堵住耳朵,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高桥奏见被折磨。
他唯一可做的也只有说出上述的话语来。
“什么,你也想要参与进来?”惠比寿答非所问。
手腕轻抖,就见得芦屋秀和被吊线吊着来到自己的面前。
“那么,你想选择什么部位被勾住呢?”惠比寿看着面前这如同是八九岁的小男孩,说道:“先说好,心脏可不能在选,只有一种声音的话未免也太过於无……等等!”
惠比寿看着他的双眸,久久后发出一声赞叹声来,“你有着一双纯净而又特别的眼珠啊!”
的确,仔细看去就可以看得见,芦屋秀和双眸不同於一般人,而是如同他发色一般的银色双眸。而且其中根本未遭受到世间污染般纯净。
虽说还未达到刚出生婴儿一般,但是在瞳色的加分之下也是让惠比寿赞叹不已。
“你可不能受到折磨,你的眼珠十分特别,可以当做我的收藏品之一。”惠比寿干枯皱起的手掌抚摸向芦屋秀和的脸庞慢慢靠近着他的双眸,说道:
“可不能让这双眼睛充满血丝,不然就太可惜了。”
说着间,他已经是伸出食指和中指比作一个V字。
但,这可不是拍照片时候古老手势,而是要人一双眼眸的恐怖手段。
“放心吧,我会用最快的速度。”
“呵,你一定会不得好死。”芦屋秀和鄙夷一笑如此说道。
“哈哈哈。”
惠比寿听着这话疯狂的笑出声来,“那我可是十分期待啊!”
说完,他单手成风,比作V字的手指就要朝着芦屋秀和的双眸上插去。
“咻。”
气浪击打在芦屋秀和的眼珠之上让他有些生疼,但是他的眼珠却是还完完整镇地在眼眶之内。而惠比寿的手指距离他的眼珠恐怕只有0.01公分。
高桥奏见疑惑不知为何惠比寿的动作慢下来,倒是就在惠比寿面前的芦屋秀和却是能够清晰地看到这个老疯子眼中惊骇与愤怒。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