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珂缮没想到她想岔了,也不解释,两人就肩并肩沉默的走着,刚出长巷,轿子就来了,萧珂缮牵着她上了轿,她的手被他包裹着,他的手暖和,而她的手仍冷冰冰的。
「手怎还这么凉?」想到出门得急,俞璟辞忘记带暖炉了也不吭声,不知为何,萧珂缮此时心底有些烦闷,一把搂过她的身子,对着她干裂的唇就咬了下去。
俞璟辞没料到在轿子里他也会胡来,当即双手撑在他大腿上,低声提醒,「殿下,这还是外边呢!」
若是传到宫里,皇后娘娘肯定不会容她,白日宣.淫,萧珂缮最多没分寸,她就不一样了,感觉那双温热的大手渐渐探进了厚实的披肩,俞璟辞急了,「殿下......」
萧珂缮听了心里更烦躁不堪,双手环着她的腰,却是没了下一步的动作,他心底知道她情绪为何变了,可不想承认,因为,面前的姑娘眼里虽然有迷恋,可也只在夜里,她白日给的嘘寒问暖都不是打心眼里的关心,萧珂缮甚至想到,俞璟辞对他的好说不定也只是为了讨好他,毕竟,她二哥还在边关!
片刻,萧珂缮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手里夹了一撮俞璟辞因为刚才扭动弄散的头发,「爱妃可是想你二哥了?」
果真,怀里的身躯一震,萧珂缮心情好了,「听赵将军上奏,你二哥年少英勇,在兵营已经立下了功劳,来年回京,父皇定会赏他,不知爱妃心底可为他高兴?」
咽下嘴里苦涩,俞璟辞笑得没有一丝破绽,「好男儿志在四方,以往母亲总说二哥玩性不改,可每每看了二哥的书信都会说二哥是俞公府的骄傲,妾身心里边也是这么想的,他是我二哥,无论在哪儿谁也越不过他去,他为元叱朝出生入死好过在京里遭小人算计!」
说的便是沈三少,虽他如今得了报应,可俞璟辞心里边还是为俞墨渊不值。
「爱妃还真是重情重义之人,既如此,今夜我们就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得了这句,俞璟辞一噎,埋着头,看两人不知何时交握的手,有些赧然和遗憾。
果真,夜里萧珂缮来了,早早就摒退了屋里的丫鬟,俞璟辞知道他要干嘛,又羞又恼又拿他没办法,她越是局促不安,萧珂缮就越是得意,等她转身去偏房,他也跟了去,不一会儿里边就传来一阵羞人的喘息。
俞璟辞被压在浴池壁上,浑圆暴露在外边,不用看她脸色肯定红透了,偏背后的人还不肯放过她,双手裹住她的浑圆,头枕在肩头问她,「爱妃舒服吗?」
站着累,俞璟辞自然是不舒服的,估计没等到回答,身后又是剧烈的一个挺身,俞璟辞忍不住往后仰,嘴里轻喘一声,又急忙咽下。
萧珂缮爱死了她这副忍无可忍的模样,翻过她身子,两人坦诚相对,掰过她肩膀,两人视线齐平,她的眼底氤氲了水雾,柔光闪闪,他暗骂了句妖精,又是重重的一个挺进。
俞璟辞被他连续的攻击弄得毫无反应能力,胸前没了他包裹有点凉,她伸手要环住他手臂却被推开了。
「爱妃喜欢吗?」
俞璟辞说不出口,全身酥痒难耐,偏他不轻不重的磨着自己,水雾渐渐聚集,汇成一滴晶莹从眼角滚出,她动了动身子好迎合他的撞击,谁知竟被躲了去。
「殿下?」声音迷蒙得她瞬间恢复了清明,刚才是她在撒娇?来不及思考,就被他随之而来的揉捏弄得迷了心智。
沈梓姝如今在外的名声不好,皇后娘娘又明显不出手帮忙任由流言满天飞,沈梓姝急得没办法,听说太子带俞璟辞出府去了,她心底有气因着走不开也没计较,听沈老国公派出去回来的人说,这事儿果真和陆怡颜有关。
沈梓姝不明白,两人这些年一直井水不犯河水,陆怡颜怎的盯上她了?当初她对陆家落井下石没留下任何把柄,陆怡颜不可能发现。
陆怡颜没想过沈梓姝会放过她,反正她名声坏了,明年又到了选秀,她对争宠已经没了兴致,她以为沈梓姝即便知晓事儿是她做的,也不敢拿她怎么样,可惜,她忘了沈梓姝背后的皇后娘娘。
沈梓姝的确拿陆怡颜没办法,可她没有不代表皇后娘娘没有,反应过来的沈梓姝知道皇后娘娘当日不过是为试探她,后悔得同时急忙进宫见皇后,说明当时她心里得估计。
皇后知道肯定有人背后提点了她,不过也懒得计较了,往太子府颁发了一道懿旨,说陆怡颜出身不正,德行有亏,不配在太子府伺候太子,一瓶砒霜赏赐於她。
陆怡颜就那么去了,俞璟辞听后也只是淡淡的朝梦春阁望了两眼,有的人死了倒是种解脱。
陆怡颜已死,对外说的是她小产后身子一直不见好,最后还是拖着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