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一瞧,意味不明的看了俞璟辞一眼,偷偷跑回了皇宫找萧珂缮嘀咕了一通。
当晚,萧珂缮来了榭水阁,俞璟辞吩咐多备几样菜。
「不用了,本宫来是听长乐说你今天哭了?」
俞璟辞一脸茫然,「殿下可认为妾身是那种爱哭哭啼啼的?」
萧珂缮仔细盯着她眼睛看了几眼,语气有些不耐,「爱妃还真不是爱哭的人!」说完拂袖离开,俞璟辞莫名,只以为萧珂缮在外边遇着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在她这里出气来了。
第二日长乐来俞璟辞才知道萧珂缮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哪儿来的了,她哭笑不得的看着长乐,「公主身子金贵,一哭自会有很多人哄着,我从小就听祖父教诲,男儿有泪不轻弹,女人尤甚!」
虽然她也会哭,可终究是少数。
「俞璟辞,你就是太会掩饰了,你是真不懂我大皇兄的心还是怎么样?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听着他说谁哭了走神呢!」长乐昨日看俞璟辞装牌匾不由得想到宫里新旧人的交替,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她从小见贤妃偷偷抹过很多次泪,渐渐,她也知道了后宫女人的悲哀,故而才会试探大皇兄。
俞璟辞忙着给周氏怀里的孩子做小鞋子,在前边修了两只虎儿,笨笨的很是可爱。
「俞璟辞,你这女人甚是没趣,昨晚那么好的机会你就该把大皇兄留下才是!」太子府是有韩良人有孕,俞璟辞就该为她自己谋划谋划!
「我倒不知道长乐公主变得爱助人为乐了!」俞璟辞半是打趣半是调侃,这么多年过去了,
她和长乐的关系由最初的看不顺眼到如今亲密,时间,真的是个奇妙的东西。
长乐以为俞璟辞没把她的话听不进去,气急败坏的撂下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以后不要哭着来找我说你被一群人欺负得抬不起头来!」
长乐走远了,夏苏还走上前劝俞璟辞,「主子怎么不听公主的话?」
虽然皇上有小皇子,且才几岁,可皇上最宠爱的还是非长乐莫属。
「你懂什么?凡事都计较个输赢,以后怎么自处?」她更想说的是付出去一颗真心容易,收回来一颗难,那些争得你死我活未必是自愿,不过身在局中看不穿罢了!
俞璟辞每日忙得不得闲,去未央阁请安回来就关在屋里做衣衫做鞋子,看上去很是喜人。山楂急急忙忙进门她还以为禾津老毛病犯了。嗔怒,「急什么急,好些说!」
「主子,韩良人今早喊肚子痛,太子妃当即请了太医来,太医说韩良人心思过重,有小产的征兆,太子妃却怀疑是否跟上次方良人小产一般,有人估计设计好了的,命韩良人身边的丫鬟把仔细搜查韩良人的银子,结果真的搜出一包东西,现在已经叫人去搜查了,反悔无用。」
俞璟辞讶异,「什么东西?」
「说是韩良人睡不着觉,就有丫鬟点了麝香,孕妇最忌惮麝香了,韩良人喊肚子痛,没多久就流下来了!」山楂越说声音越小,毕竟是太子府的大事儿若被传出去说她乱嚼舌根,太子妃不会放过她的。
没多久,就有沈梓姝身边的人进屋,「娘娘,我们主子说了,韩良人小产和府里人拖脱不了关系,还希望娘娘配合,我们也是奉公行事!」
夏苏撇了撇嘴,那婆子态度虽然谦卑,可一言一行无不带着鄙夷和探究之色,夏苏生气归生气也没发出来,只得一眨不眨盯着那婆子,生怕一个不注意她就把东西拿走了,那婆子眼观鼻鼻观心,完全当没看到夏苏防贼似的眼神。
一圈下来没有收获,婆子脸色好了许多或许又不好了许多,「娘娘,刚才是我们冒昧打扰了,还请娘娘不要见怪!」
俞璟辞摆手,等人一走就让山楂去打听麝香的由来,山楂回来时摇了摇头,「韩良人说麝香是太子妃送的,太子妃一口否认,连皇后娘娘那儿都惊动了呢!」
「殿下此时在何处?」
山楂摇了摇头,「奴婢也没看清楚!」
「中午叫厨房做几个家常菜,若殿下过来你就说我睡了!」萧珂缮最近忙什么她不知道也没问,备好了小孩子衣衫,耐不住对侄子的想念,还是找太子妃拿了牌子要回俞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