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心妍知道俞致远派车接她们了,回屋痛哭了一场,出来时却像变了个人,阳光,明艳,一改往日的死气沉沉。
宋氏走的当日俞璟辞因为府里有事儿没能去送她,只让山楂捎了银票去,俞心妍去了岭南,大伯父会把她照顾得很好,而且她今年十一了再过两年就是说亲得年龄,只要俞公府在,俞心妍的婆家即便再高也不敢欺负她。
山楂回来,说俞心妍让把信交给她。
「大姐姐,小时不懂事曾有羡慕嫉妒时光,总觉得你是天上的太阳,我是夜空中若有似无的星,后来才知,星亦有自己的天空,大姐姐,谢谢你多年的照顾,没你就没心妍的今天,期待下次相聚!保重!」上边还有晕染的痕迹,俞璟辞把信叠好,俞心妍大小心眼儿就好,可惜被宋氏连累了。
还好,来得及弥补她今后的时光!
韩良人受了惊吓,院门都不敢出,整天疑神疑鬼觉得有人要害她肚里的孩子,皇后专门请宫里的嬷嬷陪着,她情绪才好转了!
而沈梓姝则脸色不太好了,没找出幕后凶手,虽然皇后娘娘没说什么,萧珂缮却是明显的不满,她低调做人,整天央着萧珂缮去俞璟辞的榭水阁歇息。
「你这是为何?本宫去哪儿自有本宫的打算,你莫不是要左右本宫?」萧珂缮坐在未央阁,看泡茶的是位眼生的,不由得多打量了两眼,「你是新来的?」
「是,奴婢刚来未央阁伺候!」
萧珂缮没说话,抿了口茶,同样的大红袍,俞璟辞屋里的丫鬟泡出来的味道总是要清香些。
「殿下,近几日俞妹妹家出了事儿她心情不畅,您去榭水阁宽慰她一下也好,若母后问起此事,我会和母后解释清楚的!」沈梓姝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命人查,可查出来的问题跟她看到的一模一样,想着明日进宫请教一下皇后心才安定不少。
「那如此,本宫就不打扰爱妃继续想问题了!」萧珂缮起身,慢悠悠去了榭水阁!
榭水阁不止改了许多,萧珂缮坐在紫婵木大椅上,颇为戏谑的朝旁边做针线活儿的俞璟辞瞄了几眼。
看他神色就知他打什么坏主意了,俞璟辞继续手里的针线,她现在做的是春衫,周氏早前得了两匹布,说搁那里可惜了就送给了俞璟辞,杏色的杭州锦,俞璟辞爱不释手。
萧珂缮也不闹她,拿了本书,专心看起来。
夜里不用说,摒退了下人,萧珂缮拉着俞璟辞死活在椅子上来了一回,俞璟辞被膈得生疼,偏萧珂缮性致来了,也不顾她的呻.吟.求饶,尽兴后才抱着人去偏房抆拭身子,俞璟辞说什么都不肯让萧珂缮帮忙,一上床,俞璟辞牙齿咬得咯咯响,萧珂缮伸手抱她被她躲了去。
「怎么了?」萧珂缮注意到她全身都在发抖,当即掀了被子,就见俞璟辞嘴唇乌青,脸色发紫,朝外唤了两声太医,把人抱在怀里,心咚咚跳个不停。
「辞儿?辞儿?」
俞璟辞还是挣扎,二月的天还透着凉意,俞璟辞的额头上却全是汗,整个人往床里侧滚就是不挨着他,萧珂缮心一紧,把人捞回来,「辞儿?」
太医来得快,跪在屏风外边,萧珂缮把俞璟辞衣衫穿好,不知什么缘故,解起来不费吹灰之力,穿的时候竟花了不少时辰。
太医把脉把了许久,萧珂缮的耐心被磨光了还不见他松手,声音一沉「怎么回事?」
太医手吓得一抖,来太子府多年,实在不曾听萧珂缮用过这种语气,萧珂缮让人封锁了小西,沈梓姝不知这边的事儿,他有私心,就是不想让外边知道榭水阁的事儿。
良久,在萧珂缮快摔杯子踢凳子时,太子才松开了手。
「殿下!」
「如何,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