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苏红着脸不说话,萧珂缮估计看见药膏也反应过来了,没再问,只等人走后,他尽量偏房,俞璟辞偏开脸让他出去。
萧珂缮不走不说,上前两步抱着她回了内室,手伸进她裙摆,见她身子一僵,知晓昨夜定是让她害怕了。
「别怕,我看看就好!」褪下里裤,大.腿.根处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那处红肿得更加厉害,他手一碰,她整个身子就往后缩。
萧珂缮有些后悔,把药膏往手上一抹就要给俞璟辞涂药。
「殿下......不用了......」俞璟辞羞得说不出话来。
「别动,昨夜我太孟浪了,你身子单薄承受不住也是应该!」萧珂缮伸出小拇指轻轻探进去,瞬间感受到里边紧紧包裹,看俞璟辞脸色一白,他心底一暗。
他担心力气过大又伤着俞璟辞了,不由得放缓了速度,一点一点慢慢慢慢往里推,等整根手指没入时,俞璟辞口中溢出的低呼让他差点把持不住,索性还存了几分理智。
他专心上着药,差不多了感觉手指湿润了,抬头看俞璟辞,她已经用被子盖住了头,萧珂缮不急,上完药,把被子掀开,晃了晃手,「这次就当你欠我的!」
这一晚,萧珂缮虽抱着俞璟辞,却是没任何动作,两人很有默契的闭着眼,不说话,可能病了,身子弱,俞璟辞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萧珂缮担心俞璟辞的伤,起来又给她上了一次药,这次,红肿明显消退了,他不敢用力,小拇指轻轻转了两圈就出来了,佳人在侧只能看不能动,他叹了口气,这两日是万万不成了,不然,俞璟辞会更加怕他。
俞璟辞梦中梦到有人拿手指抆过自己,时而轻时而重,像有什么渗透那处肌肤,凉凉的甚是舒服,她哼哼几声以示高兴。
不一会儿,手指退了出去,她正要迎合时,有湿湿热热的东西舔着自己,就像羽毛刮过肌肤,痒痒的,很舒服,慢慢,那种感觉越来越清晰,甚是能清晰感受对方舌头伸进去刮过每一寸肉的留下的湿热,她再也忍不住,细碎的声音破口而出,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那种抛入云端俯视云层的飘渺让她软了身子,她试着jiajin窍长足臂,可腿间是他轻声低唤,由不得她。
愉悦的感觉太过漫长,仿佛只有溢出声才能表达她心中的欢喜,或许还有别的!
很快,她就被送入到一个高点,然后被重重抛下,除了啊啊啊呼叫,再也叫不出其他。
醒来时,还在萧珂缮怀里,她有些不好意思,昨夜竟做了那种梦,不自主的夹了夹腿,那里好像不痛了。
「醒了?」萧珂缮昨夜被折腾得不清,说话他感觉声音都开始变了。
「恩!」俞璟辞想着其他的事儿也没细听,红着脸,坐起来准备下床。
萧珂缮看她脸色就知道恢复得差不多了,「昨夜睡得可还安稳?」
俞璟辞想到昨夜的梦,耳根子红了红,轻轻点了点头,起床穿戴好,命人传膳,又转身给萧珂缮穿衣衫,见屏风处挂着萧珂缮昨夜穿的里.裤,好奇,「你怎么?」后又想到什么,移开了眼!
萧珂缮眉角一扬,憋了一晚的不满烟消云散,感觉昨晚做的她定是记得的。
夏苏进屋准备为俞璟辞梳发髻,见到的就是萧珂缮嘴角上扬,肆意的眉微微上挑,低着头凑到俞璟辞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惹得俞璟辞抬头怒对着她,美眸流转,妩媚其间,「你胡说!」
俞璟辞不相信模样,眉目含羞,萧珂缮又抵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这次,俞璟辞却是没抬头了,夏苏识相的退了出去,等俞璟辞唤她时才重新踏进门。
在府里窝了一天,萧珂缮还有公务要处里,出门时说了句晚上在榭水阁用膳转身就走了,宫里最近忙着选秀,皇上年纪大了,没那方面的心思,故而都是往几位皇子的府邸塞人,太子府首当其冲排在第一位。
萧珂缮走到宫门,紫宸宫的公公迎面而来,「殿下,可把您等来了,娘娘让小的请您过去一趟呢!」
他面上波澜不惊,问出的话却隐带不悦「还有谁在宫里?」
公公脸上堆着笑,嗓音沙而尖,「太子妃一早就来了,现在正和皇后娘娘下棋呢!」
萧珂缮神色未变,韩良人的事儿皇上对太子妃不满,她怎的还有心思进宫?
刚踏进紫宸宫就听皇后娘娘笑得开怀,「终於找着位不如我的了,你是不知道,以往让宣昱跟我老婆子下棋,半个时辰就把我杀的片甲不留,丝毫不留情分,哀家还以为赢不了任何人呢,没想到你这棋艺,哈哈哈,好,好,好!」
从皇后的笑声中不难听出她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