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郎顺业着急问道。
“你不是有一帮小兄弟吗,这些横行白马座的少爷们平日里只知道养鱼遛鸟,如今也该做点正事了,就让他们可着劲的闹,把余家这件事搞得人尽皆知,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都去找各自家族的老太爷说道说道,就算他们不肯站出来,先吹吹耳边风也是好的。”
“除此以外你还要去找你七叔,他是执法会的副会长之一,务必要让他站在我们这一边,其他执法会你熟悉的人都要一一拜访,另外,你们老祖宗那边也需要尽一把力。”
郎顺业脸sè有些难看,在郎家,郎顺业虽然是嫡孙但却不是最听话,最有出息的那个,家里老祖宗没事经常把郎顺业叫过去抽打一顿,一说要见自家老祖,郎顺业打心眼里怵。
“好,大不了再挨几下板子就是,老祖宗那里我会去的,他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赖在他那!”
……
事不宜冲,丰子年吩咐好每个人应当做的事情,迅开始分头行动。
这帮纨絝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胡闹,刚开了个头余华便跑路了,众位还意犹未尽,听了郎顺业的吩咐纨絝们兴致更浓,纷纷猜测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猫腻,搞得郎顺业和丰子年这二位老纨絝如此紧张。
对於郎顺业的吩咐纨絝们满嘴答应,领头的哥几个一商量干脆来一场游行算了,抗议执法会处事不公,要说闹腾没什么比这样动静再大。
於是乎数百名世家子弟回了白马座,扯出横幅,敲锣打鼓的上了街,一帮子平日横行乡里的纨絝抗议不公正?这叫怎么话说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更多存了心想要巴结世子们的家伙也加入队伍,跟着他们狐假虎威,还有不明真相的群众,听了余家冤案感到憋屈,主动参与游行的群众,等等等等。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竟然聚集了上万人,浩浩dangdang的游行开了,播放现场录影和传单,替夏飞大声喊冤。
其实这些家伙哪里知道夏飞是谁,连面都没见过!
不过这并不妨碍纨絝们以此为借口大闹一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大伙聚在一起图的就是个热闹。
……
丰家,龙腾武馆总部。
丰子年脚步匆匆走进武馆,叩响了父亲办公室的门。
“进来!”
丰子年低着头推门而入,态度恭谦,不像是儿子拜访父亲,而像是下级拜见上级,没办法,老丰家的规矩就是那么严,哪怕父子也很少说些关切的话。
“父亲,布司叔叔。”丰子年施礼道,他没料到,布司也在父亲的办公室。
一声冷笑,丰苦禅也没让儿子坐,用略带埋怨的语气说道:“白马座那些小混蛋是你动的吧?这些年我还以为你已经学好了,没想本质里还是个纨絝。”
这话说的tǐng重,不过丰子年却没有任何反驳,冷静道:“事情是我和郎顺业还有木家浮萍小姐一起搞出来的,我们有不得已的苦衷。”
布司和丰苦禅同时皱起了眉,丰苦禅疑道:“郎顺业从小就是跟着你胡闹的好兄弟,可是木浮萍又怎么会和你们牵扯到一起?”
丰子年轻声道:“是为了公正!我们龙腾武馆未来的精英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子年当然要替他说话, 至於郎顺业和木浮萍,他们都是夏飞的朋友,也不能袖手旁观。”
丰子年这话说的很巧妙,直接最终进化上纲上线,把余家惨案扯到了大是大非的问题上。
丰苦禅微微一怔,如果丰子年说是因为和夏飞的sī交才搞出这么大动静,丰苦禅打心眼里就不会舒服,弄不好还会把丰子年臭骂一顿,可如今丰子年说的是一名将来的学员受到不公正待遇,这就扯上龙腾武馆的声誉问题了,丰苦禅作为龙腾之主,马虎不得。
“又是夏飞?”丰苦禅眉毛紧锁,自言自语道:“你们这样做至於吗?”
:今天是情人节,甭管是有情人的,没情人的,有好几个情人忙活不过来的,九儿在这一并祝大伙节日快乐!
在这样一个日子枯坐码字总是很难过的,但这是九儿的责任,不容推辞,大伙要是看九儿还算敬业,就送张奖励吧。
一场大风将至,过程总要铺垫才好,请朋友们暂且耐下xìng子,曲折jī昂的正在展开!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