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重再次仔细打量管疯子，同样还是没看出她有什么好，除了她的一双手。这是一双洁白修长的手，指节均匀，叶重过人的眼力甚至能看到她双手的肌肉分布极为合理，这无疑是一双极为灵巧的手。但是在叶重看来，唯一的缺憾就是皮肤过於细嫩了，这样的话，在抗打击能力方面不能尽如人意。

想到对方的调培师的身份，叶重也就恍然了。

管疯子也习惯了叶重的沉默，就如叶重习惯了管疯子的醉态。叶重每一次来这时，管疯子几乎都是一幅醉熏熏的模样，说话也是口齿不清，加上喜欢莫名其妙地发疯，使得黑子十分不愿到这来，这也是她这所以被称为管疯子的原因。

“难道强化液就用完了？不对啊，你前不久才运了不少过去，不可能用得这么快吧！”管疯子有些惊讶，随即调侃道：“难道是小叶子想人家了？嘻嘻，要不，人家今晚就陪陪我们亲爱的小叶子！”

殇发出陶醉的声音：“天！太美妙了！”随即急不可耐地对叶重道“叶子，快答应下来！千万要答应下来啊！”

叶重直接忽视了殇的咶噪。

叶重开口道：“不是强化液的事，师傅让我来跟管姨学调培！”

管疯子微微一愣，旋即仔细打量叶重一番：“看不出来啊，你师傅对你的期望很高嘛，居然会想到让你来跟我学调培！我怎么没看出来，啧啧，人不可貌像嘛！姐姐我居然看走眼了！”

叶重直接问：“管姨认为怎么样？”

管疯子笑嗔道：“哎，小叶子，和你说过多少次，要叫姐姐，管姨管姨的都把人家叫老了！”眼尖的叶重还是看到她右手手指下意识地转动着杯脚，这个细节让对她有一定熟悉的叶重明白她正在思考。

叶重也不说话，等对方思考清楚。

两人间沉默了下来。

手指的动作停了下来，叶重便开口：“怎么样？”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

管疯子微微有些惊异，显然没想到叶重能如此准确地掌握时机。

管疯子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这种表情叶重还是第一次在管疯子脸上看到。管疯子一双眸子深深地盯着叶重，缓缓开口：“既然是你师傅说的，你想要到我这里学调培，那也不是不可以……”说到这里她便停住不说。

“嗯，有什么条件？”叶重问道，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管疯子眼中闪过一抹激赏，道：“条件说不上，不过倘若想要跟我学调培，那有几点是一定要遵守的，如果不能做到，那我绝对是不会教的，即使是你师傅来了也不行！”最后一句话管疯子说得斩钉截铁。

叶重不为所动，淡淡道：“你说！”

“第一，你师傅的意思想必只是让你学会几种强化液的调配，不过既然你向我来学，那教什么由我来决定，而且我什么时候认为你出师了你才能走！在这之前，你不能擅自离开这里。当然，你师傅那我会定期让你过去。”管疯子悠悠道。

叶重想了下才回答：“没问题！”

“第二，你是我学生，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准讨价还价，更不准偷懒。”

“好！”

“第三，我指定不能进的地方、不能动的东西，一率不许进不许动。被我发现了的话，那后果就自负了！”管疯子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十分淡然，叶重却不知怎地嗅出了几分危险的气味。

“我的好奇心向来不重！”叶重在这一点上向来比较有自信。

“你要仔细想好！”管疯子道。

“想好了！”叶重回答：“我同意！”

“确定？”

“确定！”

“呃，好，先把这房间所有的东西收拾干净！”管疯子扔下一句话，便打着酒嗝转身施施然扬长而去。

“叶子，我收回刚才所有的话！”殇看到这些堆积如山杂物不由心底发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