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修行到今日,拓跋承对血脉亲缘早已看淡,所以对於凌封的到来,并没有多少情绪波动。
给曾外祖问过安见过礼,凌封便单刀直入,将凌冬雪当街被打,凌越差点儿殒命已经凌家供奉被杀一事道出。
他这位曾祖,谁对他并不亲近,却极为喜爱凌越那孩子。
本来凌封以为,就算老头子不在乎凌家脸面及凌冬雪,怎么也得顾及下凌越。
哪曾想在得知暴打凌家父子的人叫凤倾羽后,拓跋承直接让人将凌封轰了出去,并告诫他不准惹那个女人。
相处这么久,他这曾外祖虽然对他并不如何亲近,却也从未有过将他轰出府邸的纪录。
而今日,因为那叫凤倾羽的女修,曾外祖竟命人将他给轰了出来!
离开王府的那刻,凌封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不过是与炼虚修者交过手,怎么就让曾外祖忌惮成这样。
不过唯一的靠山不肯出手,凌封也只能作罢。
以他凌家如今的实力,没有曾外祖支持,根本就没有同炼虚修士叫板的本钱。
虽然那个女修外表显示的修为不高,可凌封执掌凌家这么多年,并让这名不见经传的家族一举跻身於一流世家行列,这眼界自然不会差。
所以他从未小瞧凤倾羽,一直将这个对手当做真正炼虚强者来看待。
回到凌家,凌封又召开一次全族会议,严禁凌家族人再出手报复。
对於这名叫凤倾羽的女修,已经被他列入凌家不能招惹的人物之一。
然而禁令归禁令,大族大了,难免什么人都有。
就有那败家子弟不怕事儿大,偏偏要去招惹这位他们惹不起得人!
当然,明着作对他们还不敢,不过暗中使点儿小绊子让对方不痛快的事儿,他们还很愿意去做。
而他们使的这些小绊子不显山不露水,却还真让凤倾羽中了套。
此时她就站在右翼大营主帅的军帐外,等了整整一天,也没等到里面所谓的军事会议结束。
从早上过来,到太阳高照,又等到日暮西山银月起,也不见里面有人出来。
整整一日,不见帐内有人外出,却瞧见不少年轻士兵拿着各种物件进入。
这些士兵进入后就没再出来,而帐内,却时不时传来一两声压抑的低笑和呻吟声。
对於窥探别人隐私这件事,凤倾羽本无意去做。
奈何这声音时不时来上几句,扰得她耳根子无法清净。
在加上站在太阳底下等了一天,纵是泥人也都被晒出了火气,更何况凤倾羽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煞神。
若真是因为军事会议让她久等她也就认了。
可这声音,根本就不是议事时该发出来的!
念至此,凤倾羽心头愈发火起,那紧握的拳头捏得嘎嘣嘎嘣作响。
某一刻,在那惹人厌的声音再度传出来后,凤倾羽掌中金芒猛然一个爆闪,火焰战刀刹那成型,对准那主帅大帐就直劈下去!
轰!!!
刀弧闪过,主帅营帐直接被劈成两半!
而里面的那些人则还保持原有姿势,一个个满脸懵逼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好好的军帐它怎么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