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流动很大吗?难道被判定牺牲后,就必须离开自己所在小队?”墨穷问道。
亚历山大摇头道:“不不不,‘牺牲’的我下次依旧又复活参加新的任务,并不需要离开小队,之所以人员流动大,是因为不同组的人,毕业时间有先后。”
“不过,实战演习的‘任务死亡率’,倒是比真实情况更高。一方面是我们经验不足,一方面演习的收容物都是被精挑细选的,让我们每一次都不得不有人牺牲。而真正的收容行动,很可能出现两个社员轻轻松松就解决掉的情况,也可能出现,几十个社员全部挂掉也没能解决的情况。”
“现实死亡率总体来算,大约只是演习的二分之一,毕竟收容难度奇高的收容物还是极稀有的,只是危险的上下限高,真正的现实什么极端情况都有可能生。”
墨穷了然,若真的每一次都死一堆人,那他们还训个锤子,蓝白社也没有存在的意义。
演习中,体验的是一种折中的情况,既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糟糕的。
不过即便如此,六次都被判定阵亡,也着实不得不让人有压力。
如今亚历山大第三年的训练已经过了一半,若是之后的任务中还是这样,那等到毕业后,心理压力会更大。
“能跟我说说嘛?实战训练到底模拟到什么程度?”墨穷问道。
亚历山大道:“当然,我来就是为这事的……我们先降落。”
只见这时一架飞机从远处降下来,他立刻带头朝着机场方向跳去。
大家为何总是在这片区训练?为何墨穷一听说亚历山大找他,就知道他一定在这里?
正是因为机场在北边,航线都摸熟了,大家累了想省力地回去,直接挂在飞机上搭顺风机就行了。
三人斜刺里朝着地面滑去,飞机也从他们背后降落下来,他们正好顺势一飘,通过威装嘭得一下吸在外壳上。
最难的就是接触的这一下,一路从机滑到机尾,不过之后就方便了,直接爬到一个舒适的地方,依靠着摩抆力吸住自己,兜风就是了。
只见三人趴在一边的机翼上,背对着风流,继续刚才的话题。
机翼上很吵,不过凑近点大声说话还是听得清的。
倒是机舱里的新人,从窗户上都看傻了:什么玩意儿,极限岛的飞机还有挂票的?
三人挂在飞机上,浑然不在意飞机里人的看法。
只见亚历山大喊道:“第三年的特训中,每个队平均十人左右,全部由预备役社员构成。我加的那个队叫达尔文队,起初队长是2o17年的三组学员,带了我一场任务后就毕业了,将队长移交给了一个五组学员,之后那人带了我四场任务也毕业了,将队长移交给了一个七组成员。”
“除了队长,其他人也会在即将满三年后毕业或结业……每一次队里有一批人离开,都需要补充人数到至少十人,队长问我有什么推荐,我提到了你们两个。”
话说到这个地步,墨穷哪能不明白,这是要挑他了。
“墨穷,还有游辛,你们考完试后,就加入我的小队吧。我们达尔文队现任队长是上届七组头名,队里还有六个资深学员……另外,从七十年前到现在,达尔文队的毕业率一直是社里的前十……”亚历山大洋洋洒洒地说道。
“你这家伙,我还以为你是回来看我们的,原来是做说客的?”游辛趴在飞机上翻白眼道。
墨穷也有些无语,亏他还担心亚历山大压力太大,结果话锋一转突然给他安利起来了。
“我有的选吗?”墨穷问道。
“我也不瞒你们,你们俩肯定是各个队都争取的对象,所以你们确实是可以反过来挑队伍的。考虑一下吧,你们两个,再加上我和我们队长,达尔文队就汇聚四个小组第一了……”亚历山大说着。
墨穷撇嘴道:“你前面还说排名无意义呢……”
“还……还是有点意义的。”亚历山大眨眼道。
“行吧, 你也别跟我扯什么毕业率了,一个队十人左右,十个队就一百人了,你跟我扯什么毕业率前十,怕不是总共就十个队吧?”墨穷说道。
亚历山大笑道:“果然骗不过你,其实吧,毕业率各个队都差不多,关键还是看表现而不是结果。别看我六次都阵亡,但教官对我的评价还是很高的。”
“不过,队友越强当然越好啊,我们相互算是比较了解了,也省得挑陌生人做队友。”
墨穷笑道:“行行行,我答应你了。达尔文队是吧,在哪训练啊?”
“非洲。”亚历山大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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