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弟妹,论这个生活品味,还得是看你们小两口啊!你说这个寸土寸金的京城,还能在皇城脚跟下,买到这样一方清静雅致的小天地,又整得这么漂亮......啧啧!特别是这个小亭子,趁着现在还是冬天,不来个‘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那都可惜了!”
距离春节还有一个星期,杨谦和戴羽妮在京城的四合院里,迎来了孔易这个身份特殊的客人。
孔易倒也不是特意过来京城找杨谦的。
毕竟快过年了,他也要到京城走动走动。
但前面杨谦给他们交歌,孔易都还没让助理对杨谦做出回应,正好他要过来京城,顺便借着这个机会,他也提了一点礼品过来杨谦这儿看看,和杨谦聊聊那两首歌。
“孔总,要喝酒那还不容易吗?您喜欢喝什么样的酒?茅台、五粮液,还是您湘南的白沙液、武陵酒?”
戴羽妮笑着问道。
老戴同志装修的这个四合院,当然也少不了藏酒的酒窖,这里的好酒没有魔都的那么多,但胜在种类繁多,用来招待客人还是不错的。
“不用、不用,我就是说说。今晚还有饭局,现在喝醉了可不行。而且外头天寒地冻的,也不能让弟妹你陪我们在外头吹风啊!”
孔易笑呵呵地摆了摆手,表示喝茶就行,进屋暖和。
他倒是不客气,而且老弟、弟妹叫得,特别亲切,好像跟杨谦、戴羽妮已经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一样。
但他们今天,其实还只是第二次会面啊!
当然,孔易自己是东北人,这样的称呼用他东北的腔调说出来,也没有什么违和感。
杨谦还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表哥杨言的合伙人兼好兄弟雷震天的影子,都是一样的豪爽,都是一样的热情。
还挺好的!
当然,孔易让他们改口,不叫孔总,而是改叫孔老哥。
这就有点难以叫出口了。毕竟杨谦和戴羽妮太年轻了,孔易五十多岁,也比他们父母小不了几岁......
“孔老哥,尝尝这个茶。”
回会客厅的茶几前坐下,杨谦给孔易沏了一杯茶。
白色的瓷杯中,淡黄色茶汤的色泽鲜亮、清澈见底,蒸腾的热气,还带动着淡淡的茶香飘逸在你我的鼻尖。
“好茶!”
孔易都不由地赞叹一声。
“是的,闽省的名茶,永春佛手。蔡天铎送的,他们家在鹭岛,专门卖闽省的特产。对了,孔总,蔡天铎你也认识,就是之前在我们直播课上的一个同学,唱歌声音比较沙哑的那位。”
杨谦跟孔易笑道。
“永春佛手我知道,刚才看你泡的时候就觉得像。等等,伱说的蔡天铎,是不是抽烟把嗓子抽坏了的那个?”
孔易也想起了是有这么一个男生,那嗓音,给他很深的印象。
“是他,不过他不抽烟,他属於是天生的烟嗓。”
杨谦笑道。
“是吗?那挺可惜的,不抽烟,应该是挺自律的孩子。”
孔易的惋惜,可能是站在市场的角度上去思考的,毕竟更加受大众,受主流喜欢的歌手,声音还是要以清晰明亮为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