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后比拚的是翡翠价值,但是比较起来,在眼力方面,方游却是胜了一筹。
而那块的老象皮毛料,已经被放在了解石机上,那中年人所请的几位赌石师傅在毛料周围不住的讨论着,最后,在毛料的上部划了一条线,准备从这里切开。
毕竟这块没有见绿的半赌毛料,如果抆石的话,这么大的毛料要抆到猴年马月去,唯有一刀下去,才能得知分晓。
一刀下去,没有见绿,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雾sè,这让旁边早已做好准备的众人,顿时摇头叹息道:“唉,垮了,垮了。”
如果说那齐声的大涨声,能让人心情激动,这一声声叹息的大垮声,足以让人崩溃。
那中年人看着白茫茫的两半块毛料,不禁有些迷茫,可是他听着旁边人的大垮声,顿时愤怒了,“给我继续切,这么大块的毛料,一定会有翡翠,一定。”
几位赌石师傅自然有准备继续切的打算,这么一块毛料,如果只切了一刀就放弃,那心理承受能力该有多脆弱啊。
“这……这是玻璃种,玻璃种艳阳绿,大涨了,大涨了啊。”忽然,从翡翠魔那台解石机前方传来了一声疯狂的叫喊声,周围的人听到这个声音,面sè一愣,然后毫不犹豫的向翡翠魔那边跑去。
包括沈刚和方游这边的一部分人,都是如发了疯一般的拚命跑着,玻璃种翡翠,最为顶级的种水,怎能不让人如此激动呢,这就是玻璃种的魅力,玻璃种的尊贵。
“玻璃种,哈哈,我就说一定会大涨,翡翠在哪呢,让我看……。”猛的听到旁边传来的玻璃种大涨声,正在老象皮毛料旁边坐着的中年人顿时站了起来,一下子向着解石机冲去,一边冲还一边哈哈大笑着说道,整个人从刚才的情绪低落一下子变得神采飞扬,仿佛把以前的晦气都发泄了出来。
可是当他看到仍在运转切石的解石机时,表情顿时凝固了,后面的话语,再也没有说出来,旁边一些人则有些奇怪的望着他,“大叔,那是别人解出的玻璃种,不是你的……”旁边一个人好心的提醒道。
这位中年人表情变幻了几下,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瞬间转变为愤怒,“他娘的,不就是解出个玻璃种吗,你们喊那么大声干吗。”
可是翡翠魔那边的人丝毫没有理会这中年人的愤怒,一个个使劲往里面挤着,只为看到玻璃种翡翠。
哪怕是方游解出了那块玻璃种鸡冠红翡翠,也没有能让他们过瘾,每一块玻璃种,都能让他们激动万分,只是因为玻璃种的罕见。
而老象皮毛料周围的人,听到中年人的话语,不免笑喷了出来,你自己听错了,还怪别人喊得大声。
如果要说兴奋,翡翠魔身旁的巴罗,比任何人更加的兴奋,他直接冲到了解石机旁,看着那美丽的翡翠,顿时激动的恨不得直接趴上去亲一口。
之后,他让一旁专门负责帮助翡翠魔的工作人员离开,然后自己端着一碗水,很是殷勤的给翡翠魔帮忙。
翡翠魔之间解出过很多翡翠, 有高冰种,有冰种,各种翡翠几乎都有,可是,这远远没有一块玻璃种让人如此的激动。
看着那越来越大的玻璃种,巴罗以一种胜利者的目光,看向了方游那边,你再怎么厉害,也比不上翡翠魔大师,在暗标开标的第一天,就能解出玻璃种翡翠。
沈刚微微一笑,玻璃种吗,他不由的搬上了一个他认为极有可能会出玻璃种的料子,然后观察了一下,开始解起石来。
方游能够盖过他也就罢了,他不能让一个半路冒出来的翡翠魔盖到他的头上,这就是他的自信。
在平洲公盘之后的那么多天中,他每天用在研究毛料的时间超过了十个小时,这种没rì没夜的研究,只为这一次缅甸公盘的胜利,只为战胜方游。
一刀切开后,没有任何颜sè出现,沈刚面上依然带着自信,开始抆起石来,不一会,在他的抆石之下,那白茫茫的晶体上,忽然出现了一片绿sè,“玻璃种浅杨绿,涨了,大涨了,大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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