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看看端着酒杯的萧晨,再看看旁边的父亲,只能强忍着胃里的不舒服,干了这杯酒。
“嗯,贤侄酒量不错,我们再来……”
“不,不来了,我去趟洗手间。”
薛飞不等萧晨说完,就捂着嘴巴,狂奔而出。
萧晨看着薛飞的背影,咧咧嘴,估计得把苦胆水都吐出来吧?
“萧老弟,小飞这孩子,从小让我惯坏了,多见谅,我自罚一杯。”
薛战虎开口了,笑着说道。
“呵呵,没什么,孩子嘛。”
萧晨摇摇头,他对薛飞的印象不算坏。
至少,这种把一切挂在脸上,我看你不顺眼,我就想怼你的人,比那种喜怒不形於色,想着背地里捅刀子的人好多了。
差不多十几分锺,薛飞才回来,本来发红的脸色,此时有些苍白。
“贤侄,你没事吧?”
萧晨看着薛飞,笑眯眯的问道。
“刚才去吐了?喝多了?”
“谁说我喝多了?我刚才只是去尿尿了。”
薛飞不想让萧晨看笑话,梗着脖子说道。
“哦,呵呵,没喝多啊?那我们继续喝吧?”
萧晨端起杯子,笑着问道。
“啊?不喝了不喝了,我服了,成不?”
薛飞怂了,刚才吐得他实在是太难受了,差点在洗手间里出不来了。
“呵呵,服了就行。”
萧晨放下了杯子,毕竟当着老子的面,太欺负人家儿子也不太好。
除了这档子事情外,整场下来,也算是宾主尽欢了。
就连赵德义都多喝了几杯。
“赵老,你还是少喝点。”
萧晨看着赵德义的脸色,提醒了一句。
“哈哈,好,既然神医都说话了,那我就少喝几杯。”
赵德义大笑着点头,他很信服萧晨的医术。
当初要不是萧晨,他现在坟头上的草,可能已经有半米高了。
神医?
听到赵德义的话,薛战虎等人都奇怪,这是说萧晨呢?
“你们还不知道吧?萧晨的医术很厉害,上次要不是他,我老头子已经死了。”
赵德义笑着说道。
“你还会医术?”
薛飞瞪大眼睛,怀疑问道。
“呵呵,不信?”
萧晨看着薛飞,问道。
“不信。”
“年轻人还是节制点,最近玩女人是不是有点力不从心?尤其最后那一哆嗦后,是不是手脚冰凉,腰部有隐痛感?”
萧晨随意说道。
听到萧晨的话,薛飞脸色大变,他是怎么知道的?
本来薛战虎等人也不相信,可看着薛飞的表情,他们信了。
“小飞,你萧叔叔说的是真的?”
薛战虎开口问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薛飞没有回答他老子的话,而是瞪着萧晨,惊讶叫道。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当然是看出来的了!”
“……”
“贤侄,不是我吓唬你,你要是再不节制,不好好调理自己的身体,最多也就半年,估计你就得变成三秒君……到时候沾边就射,完全没男人的尊严啊!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你可能断了你薛家的后啊。”
萧晨认真说道。
沾边就射?断后?
听到这两个词,不光薛飞脸色变了,就连薛战虎脸色也变了。
是否沾边就射,这个薛战虎不关心,可要是给薛家断了后,那可就是大问题了!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虽然有几个私生女,但却没有私生子。
真要是断了后,那就蛋疼了!
“萧老弟,你……你能给他治好吗?”
薛战虎看看自己的儿子,想到什么,赶忙问萧晨。
这个青帮大佬,多次生死危机不曾变色的男人,此时却有些发慌了。
华夏人,还是很讲究传宗接代的。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观念。
这个观念,深入人心。
“当然了,小意思。”
萧晨点点头。
“那可否麻烦萧老弟,妙手回春?这样,我不白让萧老弟出手,刚才谈的黑虎帮利益,我不要了,但我的承诺,还照旧。”
薛战虎认真说道。
听到薛战虎的话,骆世杰脸色微变,那可是不小的利益啊。
不过他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又理解一个父亲的心了。
要是骆长空这样,那他也会付出任何代价的!
萧晨也愣了一下,薛战虎这开价,也太高了吧?
“呵呵,薛老哥,看你说的,他是我贤侄,我这当叔叔的,给他治疗一下,不是应该的么?只要那些利益,既然已经谈好了,那就按照谈好的来。”
萧晨说着,转头看向守在门口的阿山:“山哥,帮我拿纸笔过来,我要开药方。”
“好。”
阿山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随后,萧晨起身,来到薛飞面前,扣住了他的手腕。
“你,你要干什么?”
薛飞一惊,下意识想要挣扎。
“别激动,给你把脉而已,没看过中医么?”
萧晨淡淡说着,开始把脉。
虽然他刚才通过望诊,诊断出了一些问题,但切脉会更准确一些。
薛飞不敢动了,有些紧张的看着萧晨。
差不多两分锺,萧晨松开了薛飞的手腕。
“比我想象中的轻一些,我给你开几副药调理一下……哦,对了,三个月别碰女人。”
萧晨说着,拿过纸笔,开始写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