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陈清乐这样被《烟雨濛濛》这部鸳鸯蝴蝶派长篇吸引的女性读者还有很多,读者反响非常强烈,完全可以说一炮而红!
杂志终究还是需要通过内容来吸引读者的,可能不少女性读者,一开始都是被王德孚的帅照所吸引,但是当她们尝试着去看杂志里的文章内容之后,才发现这份《红蔷薇》买的一点都不亏。
当然了,有多少人喜欢《烟雨濛濛》这种主言情的鸳鸯蝴蝶派,那同样就有一些人很讨厌这样的作品,在他们眼中,这种给大众消遣的通俗,那就是完全上不得台面的作品,根本就不配称得上文学。
“这《红蔷薇》杂志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份商业杂志罢了,看这种杂志就是在浪费时间,因为它一点文学性都没有,丁梅你这样在我们女子师范大学推广这份杂志,实在太没格调和品味了吧。”
名为“严珍香”的苏州女子师范大学学生,毫不客气地吐槽《红蔷薇》,她自认为是整个女子师范大学颇有才情的女子、文艺女青年,平日里看的作品,那当然是以诗歌、散文居多,就算的话,那也一定要看那种极具文学性的,否则她觉得就是在浪费生命。
刚刚她才看完了《烟雨濛濛》的连载,然后自然就秀了一波优越感,表达了对《红蔷薇》的不屑,不过也有可能因为她和丁梅的关系并不怎么样,所以用吐槽《红蔷薇》的方式,来贬低丁梅的品味。
丁梅当然也是个文艺女青年,还是《红蔷薇》的兼职编辑,比较得凌静苏信任的女大学生,同样她还是王德孚的笔友,只可惜她常常写五封信,都不知道能不能收到王德孚的一封回信。
当察觉到王德孚的冷淡之后,丁梅也没有继续死皮赖脸地再向他写那种没有任何实际内容的信,而是真正去请教一些文学、哲学上的问题,如此一来,她便惊奇地发现,王德孚的回信频率竟然变高了,虽然依旧言简意赅。
丁梅这个时候才醒悟过来,能够让王德孚回信的前提,是她自己写的信确实言之有物,而不是那种没有任何实际内容、各种家长里短、罗里吧嗦的信,王德孚是绝不会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的。
丁梅此时听到严珍香的吐槽,只是微微一笑,这样回道:“《红蔷薇》有没有文学性,总不能才看了里面的一篇连载,就随便下定论,要知道这一次那位东吴大学的王德孚,可是也在上面发表了一篇六千余字的短篇,难道你觉得王德孚的作品会没有文学性?”
严珍香确实还没有看王德孚的最新短篇《项链》,但这不妨碍她继续和丁梅争辩,因为此时她俩都在教室之中,身边还有不少同学围观这两位都比较有才的文艺女青年惯例地进行撕逼。
“王德孚写的散文确实可以,我都有在那些著名散文杂志上看过他写的,而那篇《女性的屈从地位》也颇具思想性,但是这样的作者去创作,怕就没法把握一个可读性与文学性的度了,所以现在虽然我还没看《项链》,但想必看了之后,也不会让我有什么感触,再说了,这一次《红蔷薇》根本不是以王德孚的作品为卖点的,更多的是用他的长相吧,这样的营销手段,实在令人不齿,真不知道王德孚这样有格调的作家,为何会和这样一份充满了铜臭味的杂志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