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变异了啊,朝代一样,事情也大致相同,但是那些著名的诗人,像李白、苏轼,压根就没出现过。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这一发现,显然让贾蓉心情愉悦了起来,往后这诗词一途,还有谁能和他比肩。
“元彬,你这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人通知我。”回到住所的严举人,看到好友在厅里坐着,显然吃了一惊。
“刚来不久,正要叫人去跟你说一声,可巧,你就回来了。”被严举人称为元彬的男子站起来笑道,他和严举人是同窗好友,两人当年同时中举,又都在会试上屡考不中,所以关系很是亲近。
见了好友,严举人显然极为高兴,一把拉过宋元彬的手道“我今日得了一句诗,写的当真是极好,你来看看。”说着就把手上卷起来的宣纸小心展开。
看严举人这般郑重其事,宋元彬已经想到这句诗绝非凡品,尽管做了心理准备,然而看了后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好大一会,宋元彬抚手赞道“不过几日未见,子谦在诗词上竟有如此大的提升。”
子谦是严举人的字,严举人听宋元彬如此说,就知道他误会了,连连摆手道“你这真是羞煞我也,这诗我哪里写的出来。”
严举人为人耿直,最不屑说谎,他既说不是他写的就定然不是他写的,因此宋元彬问道“那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严举人嘴唇抿了抿道“说来你可能不信,这是宁国府贾珍的嫡子贾蓉所写。”
宋元彬听是贾蓉所写,一脸不敢置信道“子谦,你这怕是弄错了,这贾蓉是何许人也,便是让他再多活二十年,他也绝不可能写出此句诗来。”
看宋元彬一脸笃定,严举人轻笑起来道“我就说你不会信吧,可这诗却是我亲眼瞧着他写的。”
贾蓉半个月前求了贾政,随贾宝玉他们一起开蒙这事,宋元彬是听严举人说过的,他当时压根没当回事,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一时兴起罢了。
尽管知道严举人绝非信口雌黄之人,宋元彬还是无法相信这句诗是贾蓉所写,旧日印象根深蒂固,这句诗志向何其高远,岂是贾蓉能写的出来的,只怕不知道从哪抄的。
但这话宋元彬不打算说出来,他今日来,有更重要的事同严举人说。
陪着严举人探讨了一会诗词,宋元彬开口了,“子谦,你找个时间跟那位政老爷请辞了吧,忠顺王府那边已经妥当了,就等你过去了。”
宋元彬早年得了忠顺王爷的青眼,会试落榜后就进了忠顺王府给王府公子们教书,原本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位举人,因为家里有事,这才不得已请辞了。
看着空出来的一个位置,宋元彬立马就想到了严举人,严举人无论是人品,还是学问,都在他之上。与其在荣国府蹉跎岁月,倒不如去忠顺王府。
忠顺王府不仅束脩比荣国府高,来往的人也不是荣国府可以比的,怎么的都比给贾府子弟开蒙要有前途多了,宋元彬当即找到严举人说了这件事,引着他见了忠顺王爷,事情都说好了,就等那人走了。
听了宋元彬的话,严举人有些疑惑道“那位周举人不是要到下月初六才走吗,怎么现在就让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