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刃揉了揉鼻梁,“闹够了么”
“我根本就不明白你在闹些什么。”
明明她的话都没说完,明明之前一切也都好好的,两个在一起她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
迦南沅棠听了她的话心里更加绝望,连酒吧里的音乐声好像小了很多,他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好像被全世界遗弃。
他在质问什么啊他有什么资格是他只有阿宁了,不是阿宁只有他自己。
他在心里问,阿宁对自己还不够好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心他原来这么贪心。
迦南沅棠再也忍不住眼泪,想伸手又收了回去“呜呜呜阿宁对不起,我错了。”
江宁刃猛地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往前拉了一下,看着扑过来的男人面色阴鸷,轻薄的结界因为他的动作也碎了开来。
那男人扑了个空也没太在意,闭上眼在空气中嗅了嗅,“好久没有闻到这么勾人的信息素了。”
迦南沅棠一头栽过去整个人都有些狼狈,鼻头一酸不解江宁刃为什么会这样做。
“呦戴着面具,不过也是个小美人,怎么哭了要不要摘了面具让哥哥仔细给你舔舔眼泪”
迦南沅棠听的恶心,转身便看到一个面色苍白眼下青黑的男人正用露骨的眼神盯着自己,顿时一阵反胃。
“滚。”
伴随着他说出的声音还有江宁刃打出去的酒杯,没想到男人看起来外强中干实力,速度却不慢,闪身躲了过去。
那酒杯应声碎裂在地,这一小块区域安静了一瞬,又慢慢恢复嘈杂。
“是乾少爷”有人惊呼了一声。
“这是你的oga”乾挞看着迦南沅棠,脸上的欲色越发浓厚。
江宁刃这才正眼看了他一眼,实力不错,只是内体虚耗有些外强中干。
她收回眼神,缓和了神色先仔细的擦了擦迦南沅棠脸上的眼泪,又才尽量放柔了声音安慰道“又哭些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
“叫我玩玩如何给你钱或者其他的”乾挞说着从口袋里扔了一张卡过去,那卡面砸在桌子上又崩到地上。
“乾少爷又要糟蹋人家o”
“你不想活了敢这样说他”
音乐下隐藏的是小声的议论,发觉此事的人们纷纷留意着事态发展。
迦南沅棠哪里听到过别人说这种话,当场就气的要死,却被江宁刃拉着无法上前。
“你想做什么”
乾挞看她的神情觉得有戏,“你放心,我不会永久标记他,只是上来玩玩。”
江宁刃捂住迦南沅棠的耳朵,语气平静“口气这么大,不如先喝杯酒漱漱口。”
她真是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了,江宁刃眯了眯眼睛,杀人太简单也太便宜他了,难得她今天有心情,好好教这个人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不要惹我生气。”乾挞的脸色慢慢沉下来,“现在捡了卡走人,看在美人的份上不会跟你计较。”
江宁刃揽过迦南沅棠的肩膀随意的指了指脚下。
“你现在跪过来给他磕几个带血的响头,我也可以饶你一条性命。”
她神色淡淡,坐在这里也比乾挞矮了半个身子,可气势上却丝毫不输。
“天呐,她在说什么”
“可怜的女aha,乾少可是荤素不忌的。”
乾挞也跟着哼笑了一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把枪来,“或者你现在示范一下怎么磕头,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些。”
“哦是吗”
江宁刃终于站起身,看着拉住她的迦南沅棠摸了摸他的头。
“乾少爷今天怎么就自己”
“今天城里有大人物来,听说被城主调走了。”
乾挞是普罗托城主的儿子,整日里惹是生非无恶不作,但是普罗托本身不是什么良民待的地方,乾升为了保护他就派了一支精英卫队整日跟在他身边,也正是因此更增添了他作恶的气焰,在城里越发无法无天。
人群从乾挞掏出枪以后便自觉的四处散开了一些,但是还是为了看热闹不愿意彻底离去。
江宁刃往前走了两步,又退回去看了一眼不放心的在迦南沅棠身上下了个结界,弯腰在桌面上捏了把水果刀。
“噗,不是吧还以为是个很厉害的aha呢。”
“她没有带武器吗这可是普罗托。”
“一把水果刀怎么挡子弹啊,她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傻逼啊”
乾挞啧了一声,举枪的手都有些松懈,“真是可笑,你这是要用一把水果刀跟我决斗吗”
江宁刃捏着刀在手里转了几圈活动了一下手腕,“古代有种酷刑,叫做凌迟处死,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乾挞看的眼花缭乱,暗道对方的确是把玩刀的好手,可惜这怎么比得过他的枪。
“凌迟处死”
江宁刃看着刀尖点了点头,神色淡淡“差点忘了,这是很久以后。”
“想来你是没有听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