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消失已久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神兽,大祭司长年古井无波的神态此时已经激动不已,他看着高空中盘旋的巨龙不自觉的双膝跪地。
倒是下面的矮人,反而少了皆是狂热兴奋的状态,恨不得飞起到能够到龙的程度。
地下嘈杂一片,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江宁刃皱了皱眉,私下向绿拾传话玩够了就办正事。
空中的巨龙盘旋了一会儿,突然鸣叫了一声冲向江宁刃打了个大大的鼻息。
这样的玩闹却带来一阵有形的风雨,差点把大祭司和迦南沅棠从台上吹落。
江宁刃抬手挡住,骂了她一句“胡闹。”
巨龙听了她的话又转身飞了回去,随后仰天长鸣,七彩的云朵渐渐变成乌黑色,天开始变得灰暗,雷声从远处传来,轰隆隆的敲打着每个人的心脏。
天越发低沉了,浓厚的乌云已经挡住了卫星探测的信号,好像一伸手就可以碰到。
灰暗无光的世界一瞬间又给人置身地底的感觉,阴暗、潮湿。
江宁刃伸手用灵力给迦南沅棠打了一个小伞,看着远处的天空在心里倒数。
像是黎明前的第一声鸡啼,不知是从哪一滴雨开始下落,又好像是那里被捅漏了一个缺口,倾盆的大雨从天幕中倾泻而出,雨声拍打地面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下雨了。”
迦南沅棠伸出手,雨点打在手心的微痛感格外清晰。
干裂的土地被雨水冲的泥泞,空气中满是欢呼和水气,所有人都在踩踏,溅起的泥点都不知落在了谁的衣服上。
大雨一直在下,在所有人没有注意到的角落,江宁刃抬手散下点点灵力。
这场大雨从白天下到黑夜才停下,巨龙只盘旋了一会儿便从空中俯冲而下,随后消失不见。
只有祭台上的大祭司和迦南沅棠看到了它变成了绿色的蛇形手环继续缠绕在江宁刃的腕骨上。
“吾神。”
江宁刃伸手抵在唇间,“大祭司,你想要这大地重回生机吗”
夜幕降临,欢呼了一天的矮人已经渐渐回了地下,天空中没有一丝光亮,整个星球静谧的可怕。
“请吾神明示。”
“一个花环能换来一场雨,一个象征只能换来一个象征。”
迦南沅棠也已经回去了,不知道他现在睡着了没有,江宁刃往下面看去,雨洗过的空气好像格外的清新。
大祭司迟疑了一瞬,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双手托起手中的权杖。
江宁刃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一个族群,不可能只信仰一个神明。”
“但是我希望你,希望决定他们命运的你们,只服从于一个人的命令。”
江宁刃说完也没拿他手里的权杖,甚至没怎么等他回复便纵身从台上跳了下去。
回去的时候才发现迦南沅棠还没睡,不但如此随行的一位官员也在客厅等她。
“您太任性了。”
他似乎是有些不了解情况,认为江宁刃和所谓的大祭司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我绝不允许有不忠与陛下的事情发生。”
他指着迦南沅棠放在桌子上的花环,“这不可以。”
“现在还回去或者献给陛”下还来得及,他现在才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代表了什么意义。
江宁刃反手握刀横于他的颈间,眉头微皱“献给谁”
“阿宁”
这位官员迦南沅棠认识,在内阁地位不高,但是却是坚挺的保皇党,他想去扶江宁刃却又不太敢,“让他走吧。”
不是不支持阿宁的行动,只是这个节骨眼上杀一位官员跟奥尔撕破脸皮是十分不利的行为,纵然阿宁一个人再厉害,倘若真是把他惹恼了,反扑的数量岂止是用千军万马可以来形容的。
“明天,自己乘坐小型飞船回去。”
江宁刃收回刀刃,那位官员的脖颈上已经浮出了一道血线,被杀意战栗的灵魂久久没能回神。
“滚。”
江宁刃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阿宁,你生气了吗”
迦南沅棠适时的蹭到她身边,小心翼翼的捏起刀身。
“别碰。”
江宁刃连忙收起刀,但他还是被刀身的锋芒划破了手指。
“抱歉阿宁。”
迦南沅棠收回手,倒没觉得有什么,拇指摁上去擦了擦,心里有些怕被厌弃的惶恐“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江宁刃拽过他的手看了看,只一点浅浅的伤口,她刚才心情有些烦躁,所以刀便利了一些,凡人离得近了难免会划伤一些。
“没有。”
江宁刃摸了摸他冒出血珠的手指,看着手上沾出的血液放在唇边尝了尝。
她这个举动十分自然,只是想着干脆尝尝看血液里是否渗透了灵力,但是在外人眼里看来就显得十分色情。
“我这在里玩的还算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阿宁我就是神 我偏爱他
亏欠的两千字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