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他却突然意识到,过程并不重要,苦果已经酿成,他能做的,唯有尽力弥补赎罪。
可是。
当他回过头的时候,屋子里哪里还有白玉雪等人的身影
“公安同志,我想请问一下,白同志他们去哪里了”
“哦,时间已经不早了,孩子熬不住,他们就暂时先回去了。”
“你知道他们如今在什么地方落脚吗”焦先生又问。
问完以后,待看清了公安同志脸上的表情,他才发觉自己这问话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要代替我的女儿,去给那个孩子道个歉,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看着焦先生的模样,公安同志忍不住的也产生了一阵同情。
“那孩子明天还要去做笔录和伤情鉴定,你若是真的这样想,那就明天再过来吧。”
“好吧。”
焦先生点点头,跟公安同志告辞回家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回去以后究竟要怎么跟老伴解释,也是个难题啊。
这时。
跟焦先生一样为难的人,还有跟着一起过来的大院警卫处负责人。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且先走一步看一步的吧。
白玉雪这边。
这时一家人已经带着陆唯远一起,坐着包打听的三轮车,回到了住处。
包打听告辞离开。
打发两个孩子睡下以后,赵忱便对白玉雪说“明天等办完了事,咱们就去给西北江叔和杨婶子那边打个电话,尽快定下个时间,咱们这边好把孩子给他们送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