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恪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
中年男人闻言连连点头。
“是啊,是啊。”
这人姓周,是何大华下属的办事员,同时也是负责此次迎接工作的组织者之一,因此他的这个说法并不算有太大的毛病。
这也是他一早想好的说辞。
自从何越找上他以后,他自己就开始排练该怎么说了。
周同志这个人平时胆子就比较小,原本是不想助纣为虐的,可谁不知道在何家何越是最不能惹的一个,全家人都护着他一个不说,偏他自己年纪还小,就算当真闹出些什么事情来,也可以很轻易的被人原谅。
谁让他依旧还只是个孩子呢。
对此,周同志自是心里有苦说不出。
不听从小霸王的指示,丢了工作还是小事,就怕他来日报复回他家孩子的身上这种情况此前也不是完全没有过,大家也都是被何越几次三番的恶劣行为给吓怕了。
而且。
就在刚刚不久之前。
何越因为不满意最终呈现出的效果,又上楼去找到了他,想要故技重施。
周同志犹豫了。
毕竟第一次可以借口说是意外,接下来再有第二次、第三次那就一定是人为了,到时候那些责任肯定是要落在他身上的。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两人发觉赵恪派了属下过去,周同志便借机把何越提前从后门给劝走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那同志上楼以后,才只见到了周同志一个。
这边。
赵恪听了周同志的解释,略点下头,没再说什么。
加之他们这些人也不能像这样一直停留在街上,所以稍稍整顿了一下,就指挥着队伍继续前进了。
周同志自以为瞒天过海成功,长出了一口气,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