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男青年之前在舞会上,经历了心仪姑娘有对象的打击以后,难免有些心灰意冷,所以就没在舞会上继续多逗留。
他先一步从相亲席上退下来,本想就这么回驻地的,只不过刚好又遇到赵恪找人帮忙处理骆杰被打的事情,他当时正好也没什么事,又想着就这么回去也是一个人郁闷,因此便主动过去听从赵恪的指示了。
那之后发生的事情,从抓人直到现在,他都一直在场,所以事情的大部分经过他也都很清楚。
他这时候心里想的是,怪不得那位姑娘当时听了旁人的指责以后,那样捂着脸跑出去了。
原本他还以为那姑娘是出于羞愧,是他眼光不好看重了一个人品很差的姑娘,却没想到那姑娘其实是给人欺负、冤枉以后有口难辩的羞愤与无能为力
她当时得多伤心啊
想到这里,他也随之愤怒了。
他恶狠狠的瞪了骆杰一眼,同样在心里说了一句活该挨打,然后十分准确的把当时的场景描述了一遍,又说当时在场的其他人他也都记得清清楚楚的,找谁对峙他都不怕,那个叫孟青的姑娘就是被这个狗东西给耍流氓了。
骆杰闻言一愣,接着咬牙,心说他怎么就这样倒霉,这么巧打他的歹徒的妹妹还真就是孟青了,这还不算,偏周围这么多人都是向着孟青那一头的,他给打成这样他们就好像完全没看见似的。
赵恪随即看向骆杰“你还有什么话说”
骆杰顿了下。
他心里说话,刚才那个穿制服的男青年该说的都说完了,他还能说什么继续强调他没有对孟青耍流氓吗
骆杰咬牙“我是去跟孟青同志说了几句话,不过我们之前就认识,见了面闲谈几句应该算不得什么吧,再者一说,那孟青本来就对我有意思”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