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曲静不由得一口银牙咬碎。
她恨赵恪既然已经有了结婚对象,为什么还要到相亲舞会上出手搅合了她的好事。
她更嫉妒桥上的那个姑娘,都已经是破鞋一个了,凭什么还能得到赵恪母亲的青眼,凭那个姑娘三番两次的想不开要轻生,还是凭哪个姑娘过去跟别的男人一起做过丑事
曲静不由得心中腹诽,那个赵恪的妈,别是脑子有问题吧。
不然什么样的姑娘不能找,非得钦定这样一个残花败柳做她的儿媳妇她是生怕以后的日子无聊没有人笑话她跟她儿子吧。
在这一刻,曲静心里不平衡极了。
她这名正言顺死了丈夫的,想要再找一个好一点的下家都已经这样艰难了,凭什么那姑娘那样的破鞋生的那样好命,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好姻缘就自动上门了
还有那个姓赵的也是有病,她哪里就比不上桥上那个哭哭啼啼的女的了凭什么只有她要忍受一番警告屈辱,那女的就成了个还要让人上赶着的香饽饽了
曲静心里越想越气。
回过神来的时候,桥上孟家兄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
曲静只觉得一阵腿脚发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里蹲了多长时间了。
她心里暗骂一声晦气。
也不知道自己在外面耽误这么长的时间,回去以后贾国旺那边会不会继续找她的麻烦。
不用想,贾国旺那个狗东西肯定是会的。
不过就是花了他几块钱嘛,还真把自己当成大爷了,等这回的事情结束以后,看她怎么把场子找回来
想到这里,她不敢继续耽搁,赶紧站起身来揉了揉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