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不是赵恪从这里经过,注意到了他所发出来的动静,他恐怕就得在这里一直躺到舞会结束啊。
一想到这里,骆杰就哭的更厉害了。
赵恪闻言,额上不由得冒起三股黑线,心说话你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像什么话
他就说肯定不可能是组织里的同志嘛。
“骆杰啊。”
赵恪心里想了想,是有这么个人,是秦左对象的亲弟弟,只不过因为这人自带一股猥琐之气,所以赵恪对于他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但是,印象归印象,这人在这里被打得这样惨,不论是出于哪一方面的考虑,他都实在不能不管。
“究竟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他问。
“不知道,我没看见那小子长什么样。”骆杰哭着道。
“那么他可跟你说了些什么没有”赵恪继续。
骆杰摇头“那人就光打我了,没腾出工夫来说话。”
赵恪点下头,随即将目光落到了手里拿着的那个布口袋的上面,看来只能从行凶歹徒留下的这唯一一件物品入手进行调查了。
他简单翻看了一下,发现这布口袋外面印的是省城棉纺厂的名称地址,内侧的一角则用小字歪歪扭扭缝着一个人的名字。
赵恪暗暗将这上头的名字记下。
随即,他便去礼堂当中叫了几位同志过来,一部分负责将被打伤的骆杰送去医院,另一部分和他一起揪出那大胆行凶之人。
通过这布口袋,赵恪带着人也没费什么工夫,很快就将那打人的歹徒给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