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心里说话,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根本就不挨着的事。
他说不愿意,是因为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为新社会的建设奉献一切,从始至终根本就没考虑过个人问题。
别说是对着沈蓉了,就是对着一心想给他介绍对象的领导同志,他也都是这么说的,根本没有变过。
另一方面,他也是真心觉得周围没有能够让他另眼相待的女同志。
组织里的那些巾帼红颜,他向来都是把她们当成男同志一样对待的,至于组织外的一些姑娘,他又总觉得多多少少都带着些柔弱之气。
像他二弟赵忱那样关心和照顾媳妇,哄着拍着的,在他的有生之年,估计是做不来了。
而像秦左那样日常追在人家女同志后面,更是没眼看。
要像他爸妈这样他更得头疼死。
所以思来想去,说到底还是一个人最痛快,最逍遥。
好端端的,另外找个人回来专门管着自己,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呢嘛。
他又不傻,又不呆,当然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当然,这些话在此之前他就已经不止一次的跟沈蓉说过了,无奈沈蓉根本就没把他的想法当回事,简直比左耳听右耳冒还不如。
现如今又扯出这么一回事,赵恪更是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怎么他不答应这门婚事,就是嫌弃人家姑娘,人品上出了问题了
想到这里,赵恪满脸无奈,低头用力按了下眉心“妈,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我连见都没见过你说的那个小孟同志,像结婚这种大事又怎么好轻易的下结论呢”
“要不还是改天再说吧,啊。”
赵恪对沈蓉不能像赵老一样畅所欲言,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使用了拖字诀。
与此同时,他心里也在想着,要不主动跟驻地的领导同志申请下一个工作任务,到最偏远最艰苦的地方去建设祖国,等他走了以后,想来也就没这么多事让他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