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吧!”
余丹青在她和牟三扬中间坐下,微扬下巴,道了谢,又小声道:“我们一家都会感谢你的!”
没想到闷葫芦和社恐之后,又来了个傲娇。
心好累。
还不得不坚持。
倪冰砚松了口气,到底还是忍不住有点好奇:“这么重要的项链,怎么会在湖里呢?”
这也是大家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说起祖父母的过往,余丹青总是很来劲。
“他们婚后不是很快就有我爸了嘛,有一次吵架,祖母心情不好,就去了附近公园划船,结果因为技术太差,不小心和其他人的船碰上,就翻进了湖里,等她被人救起,项链就掉了。
“事后倒也不是没有找过,可派人来回捞了大半年都没有捞起来,就只能放弃了。
“哈哈,这么多年,我祖母一直很后悔,想到这条项链,就告诉自己不要随便发娇小姐脾气,如此一来,倒是和我祖父恩爱到老,我爸爸他们总说这条项链掉得妙。”
刚还生气的人,说着说着,就自己乐起来了。
倒是个挺单纯的性子。
“那她身体好吗?贸然看到这条项链,会不会太过激动?”
“她身体好着呢!来,我们加个好友,回头让你朋友联系我。”
“行。”
倪冰砚加了她的好友,又把那设计图要了过来,当着她的面,给宋福灵发了消息。
得知项链的主人找到了,宋福灵很是惊讶!
听明白怎么回事,立刻联系魏姐,让暂时别发失物招领了。
这么离奇的事儿,回头得找老太太,征求她的同意,录一段,说不定还能剪到节目里。
余丹青也很高兴,不过她没有提前跟自家老太太说,而是打算回家以后,做好准备再讲。
人生没有剧本,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
这充满惊喜的一件事,光听听就觉得欢喜,参与其中,感觉更不一样。
七人已经到了六人,赵制片放下茶杯,给袁四安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嗓门儿老大:“门口了门口了,莫要催我!”
话音刚落,就听重重的脚步声,伴随呼哧呼哧的呼吸声,不断靠近。
倪冰砚一抬头,好家伙!大冬天的,穿着件白背心,搭配大裤衩就来了。
“呵呵,今天的十公里还没跑,干脆跑着来了,呵呵,没冲到吧?”
“师父师父,你等等我!”
他刚开口,后头一个年轻人就跟了上来。
比起师父轻装上阵,小伙子背上有个大包,因为塞得太满,拉链都拉不上。
师徒俩身材健硕,都留着小平头,胳膊伸出来,怕是比倪冰砚腿还粗。
一看就是练武之人。
折腾老半天,人总算齐了。
不过别人带的都是宠物,袁四安带的却是最受宠的徒弟。
好像区别也没有很大的样子,同样只能待在一边,安静看着,不能插嘴。
今天中午跟福建人学了一个蒸鸡,我的天,那个鸡汁真的好鲜,感觉鸡汤跟它一比都不够瞧。就很简单的,用盐搓搓冲干净,放点黄酒拌一拌,盆底放海带,上面盖海带,再放几片姜,开水上锅。因为鸡比较老,蒸了俩小时,鸡肉又香又弹。下次试试光鸡肉,买点鲜嫩的鸡,据说蒸二十分锺就能吃。简单又美味,拯救我这种厨艺不好的人。不同地区的人蘸料可以随便,感觉自由度也好大。哎,真美味呀~那种原汁原味的鸡味。福建广东的人在原汁原味方面,真的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