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营里,立即就找刘黑闼和王伏宝。
“老刘出去了,不在营里。”
“出事了。”窦建德把事情一说,王伏宝也不由的有点慌,“怎么办?”
“跑吧。”
虽然窦建德是县郡兵营校尉,可这说要扯旗造反,未必都会跟着他。
最后,他们把平时信的过的一些人叫来,把事情一说,倒有不少愿意跟着一起反的,也有人不愿意,窦也没强求。
他让愿跟他走的再去找些信的过的郡兵。
最后,窦建德与王伏宝拉到了一百多个郡兵愿一起走,多是些没什么牵挂之人。本来还想等刘黑闼回来,可左等右等不来,却等到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县令见窦不来县衙,猜可能消息走漏,于是县令派人去窦家拿人,想以家眷威胁,谁料到窦家那边一见官差来拿人,直接就反抗,与官军一场战斗,最后窦建德妻子王氏与儿子女儿等一家子全都被杀了。
“县令正带人往这边来,赶紧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娘的,这个时候黑闼去哪了?”
“他去收孙安祖送给他的那份钱财去了,一时半会肯定不会回来。”
窦建德无奈,只得带着王伏宝也百来个兄弟,仓惶逃出军营,一路往南。
因心里埋怨孙安祖害的他家破人亡,窦建德没有去高鸡泊,他直接去了豆子岗找高士达。
高士达如今自称东海公,是几百里豆子岗诸多贼匪中势力较大的一股,他见到窦建德来投,那是百般欣喜。
“早就盼大哥能来,当初我就有言在先,不论大哥什么时候来,这头领位置都让给大哥。”高士达说道。
不过窦建德见高士达说这句的时候,似乎有点言不由衷,便推辞不受。
“如果兄弟你愿意收留下哥哥,那就随便安排个位置,若是不方便,哥哥再去其它地方。”
高士达道,“大哥你怎么说这话呢,你来做大哥。”
“那我走了。”
“别走别走,要不这样,我这里虽然有五千兄弟,但是真正知兵懂打仗的不多,不如大哥你就先在我这里担任一个司兵。这司兵呢,就相当于是我的兵马大元帅,以后这打仗练兵的事情,就全由大哥你来。”
窦建德依然推辞,不过这回高士达倒是态度挺坚决的。
如此再三,最后窦建德便接下了这个职务。
只是当窦建德却见了高士达的那五千兄弟后,不由的大失所望。所谓五千兄弟,其实不过是五千乌合之众,全是些饥民盗匪们混在一起,甚至还包括了许多饥民盗匪的家眷们。
“若是你相信我,那我想从这些人里面先挑选出一千人来。”
“才一千?”
“兵贵精不贵多,罗成只以一军之兵,却也能破平壤擒高元,而宇文述等虽有八军,却在平壤城下大败。”窦建德道。
“嗯,窦大哥说的有道理,罗成统兵确实是有一手,按他的法子来肯定行,那就听你的。”高士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