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淑珍和刘立杆大笑,小昭看着张晨,张晨说,白娘子啊,谭淑珍最出名的,就是演白娘子。
谭淑珍叹了口气,她说:“现在想起来,我们在剧团的时候,多单纯啊。”
“我现在也很单纯。”刘立杆说。
“你现在也就只剩个单,纯是早就没有了。”张晨说,谭淑珍和小昭又乱笑。
有人敲门,谭淑珍叫道:“猜猜,葛玲还是刘大哥。”
“敲得这么温柔,肯定是葛玲。”刘立杆说。
小昭走过去,把门打开,大叫起来,门外站着的,不是葛玲,也不是汉高祖刘邦,而是瞿天琳和小安。
瞿天琳笑着说:“我前面去老倪那里,看到你们在吃饭,就带小安过来蹭饭了。”
张晨笑道:“我们经常这样吃,你们都可以过来蹭。”
“我们不知道的呀。”瞿天琳说。
刘立杆回头看看运河对岸的“锦绣江南”,奇怪道:“老倪的办公室可以看到这里,你的看不到?”
瞿天琳摇了摇头:“我的高呀,能看到这里的房顶。”
他们说话的时候,小昭已经拿了碗筷和杯子过来,瞿天琳也是喝椰子汁,刘立杆看了看小安说,你喝酒,装什么斯文。
“喝就喝,谁怕谁啊。”小安叫着,张晨赶紧给他倒上了酒。
小安喝了一口,皱起了眉头叫道:“妈呀,这什么呀,这么辣?”
“枪毙烧,喝完了你就要被拉出去枪毙了。”刘立杆笑道。
小安拿过酒瓶看看,酒瓶上写着的是“千杯少”,但连注册商标的标志都没有,心里就更起疑了,小安说:
“这个是假酒吧?这么难喝。”
“瞎说,怎么难喝了,我喝着怎么有赛茅台的感觉?”刘立杆说,“我和你说,这个可是江山出的世界名酒,我和你张晨张大爷,不知道喝了几浴缸了。”
“喝多少也是假酒,你们小心了,别乱喝。”小安说。
“不会不会,就是其他的酒喝不出来,这枪毙烧的真假,我们还是能喝出来的,我们可是看着它长大的。”张晨也觉得这不可能是假酒,在边上说。
“多少钱一瓶?”小安问。
“三块。”刘立杆说。
“不要不要,我不要喝,这个就是酒精勾兑的,现在不少酒厂的东西都在我们那里印,我和酒厂打交道多了,我对这个,还是了解一点的。”小安叫着,把面前的杯子推了开去。
“瞎说,这个酒,以前一块,现在三块,已经涨三倍了,怎么可能会假?”刘立杆说。
“那是你们一直喝的就是酒精兑水,还没有变化,当然没有变化了,以前一斤酒精兑多少水,现在还兑多少,怎么会有变化?”小安骂道,“你们想想,现在一斤大米多少钱,还65度,三斤大米才能酿出一斤65度的白酒,大哥,米7毛一斤,这酒卖你们三块?”
张晨和刘立杆愣在了那里,谭淑珍和小昭、瞿天琳大笑,谭淑珍骂道:
“这两个神经病,每次这酒快喝完了,还到处找,原来找的都是酒精。”
瞿天琳也笑道:“三块一瓶的酒,想想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你们这两个大老板,怎么这么虐待自己?”
小昭肚子都快笑痛了,她和瞿天健说:“姐,他们还一本正经的,说这有岁月的痕迹,可以提醒自己不忘本。”
“不忘喝假酒的本吧。”小安说。
张晨有些尴尬地笑着,刘立杆说:“没事没事,就当这么多年,一直拿酒精清洗肠胃消毒了。”
话虽这么说,但两个人看着这酒,感觉怎么就不太喝得下去了?
小昭笑着走开去,给他们拿了一瓶五粮液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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