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勉强还能让他们坐到一起的粘合剂,一个维持会长。
更让刘立杆感到错愕的是,谭淑珍他们从三亚回来之后,再看到他,向南的脸和她的动作都是冷的,对刘立杆不理不睬的,当刘立杆想靠近她的时候,她会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你,那目光就像一把刀,刺得刘立杆不得不停住,不再继续。
关於刘立杆,谭淑珍母女,其实有过一段深夜谈话,这次谈话,谭淑珍谁也没有告诉,包括张晨。
向南问谭淑珍:“妈妈,你是不是要和那个人好?”
“哪个人?”
“就是那个,你知道的,他爸爸骂过外公的那个人。”
谭淑珍当然知道。
谭淑珍说:“妈妈不是早就和你说过,我和他的关系,就是上下级的关系,他是妈妈的老板。”
“最好是这样。”向南说。
“什么意思?”
向南接着,没有正面回答这个话题,而是说:“妈妈,你也可以和他好的,你和他好了也没有关系,我会去爸爸那里。”
黑夜中,谭淑珍怔在了那里。
这是软软的、绵里藏针的威胁啊,呵呵。
……
过了一个多星期,这天晚上,三个人又在张晨的办公室里吃饭,谭淑珍和刘立杆说:“我明天请假。”
刘立杆说:“好。”
张晨只能把问题补充完整,他问谭淑珍:“你请假干嘛?”
“米市河边的房子搞好了,我要回永城去接我爸妈。”谭淑珍说,刘立杆怔了一下。
“张晨,从后天开始,我就搬去和我爸妈住了,这里的房子,你可以安排给其他人。”谭淑珍说。
张晨看了看刘立杆,刘立杆低着头,不停地吃菜,张晨说好。
“还有,张晨,我先和你说一声,等小昭回来,我再和她说。”
“什么?”张晨问。
“我想向南,也搬回来跟我爸妈住,张晨,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我爸妈来了,他们也没有其他的事做,就让他们接送接送小孩……”
张晨摆了摆手:“不用解释,本来,她跟着妈妈和外公外婆,就是天经地义的。”
“我是担心,向北他会不会……”
“没事,我会和他谈。”张晨说,“再说,他们不是还在一个学校吗。”
“这倒也是。”
张晨抬头看着谭淑珍问:“还有事吗?”
谭淑珍摇了摇头:“没有了。”
“没事了就好好吃饭,今天的炒猪肝不错,看到没有,杆子都吃了大半盘了。”张晨说。
刘立杆“啪”地一下,把手中的筷子,折断了,拍在了桌上,站起来走了出去。
谭淑珍愣了一下,张晨无动於衷,继续扒着饭。
“他生气了?”谭淑珍问张晨。
“你说呢?”
“张晨,你也生气了?”
“没有,我就想把你们两个,吊起来,用鞭子狠狠抽一顿。”张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