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杆现在在办公室,只要想抽烟,助理就会递上一支口香糖,这是谭淑珍买了放在她那里的。
谭淑珍自己在家里监督着刘立杆戒烟,在办公室,这任务就交给了他的助理,现在,连出差在外,也在她们的监控范围之内了。
谭淑珍对刘立杆抽烟,现在真的是做到严防死守,刘立杆挨的这一刀,不仅吓到了刘立杆,也吓到了她。
相比之下,张晨的境遇好多了,小芳只是提醒了他两次要少抽,并没有采取进一步的措施,就是张晨继续在她面前抽烟,她也没有再反对,只是在张晨这边,觉得在她面前抽烟,会有一种负罪感,很自觉地,他自动就不在小芳面前抽烟了。
临出发之前,刘立杆和助理说:“你先去车上等我,我去找张总说点事。”
助理想说什么,刘立杆说:“我去讨论一下方案。”
助理无奈,老板不是什么事情,都方便让自己知道的,她就只能去地下停车场,把车开出来,在大门口等刘立杆。
刘立杆也没有习惯等电梯,每次到张晨这里,都是从安全楼梯跑上来,他一进张晨的办公室就叫道:
“快快,香烟来一管,我快被憋死了。”
张晨坐在那里,没有理他,刘立杆叫:“快点啊,我是见缝插针,马上要出去了。”
张晨看着他不停地笑。
刘立杆走过来看看,以往办公桌上必有的香烟,今天没有看到,他拉开张晨的抽屉,也没有找到香烟,刘立杆问:
“你的烟呢?”
张晨用手指了指说:“在柜子顶上,你自己去拿。”
刘立杆看看张晨,好像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走到柜子前,柜子太高,够不着,他不得不搬张凳子过去,爬到了凳子上,这才看到,烟和火机果然都在柜子顶上,刘立杆拿了烟和火机下来,问张晨:
“干嘛?小芳和谭淑珍形成统一战线,也对你严防死守了?你这坚壁清野的样子,是小芳还会到办公室来实行‘三光政策’?”
“去你的,我才没有你这么狼狈。”张晨骂道。
刘立杆也懒得理会张晨,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急急地掏出一根香烟,点着,猛地吸了一口,吐出来,这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叫道:
“舒服!”
“真够贱的。”
张晨一边骂着一边走过来,他也在沙发上坐下,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着。
“你不贱,那你这又是因为什么?”刘立杆问。
“我这是自觉自愿的行动。”张晨说,“把烟放在那里,增加了抽烟的难度,这样没到非抽不可的时候,就懒得爬上去拿烟了,要是放在手边,自己都会忘记,下意识就会拿起一支,等自己反应过来,都已经抽上了。”
刘立杆哈哈大笑,朝张晨竖着大拇指:“高,高,你这个办法实在是高,你怎么不放到地下室去,那样更麻烦。”
“我放过啊,上楼的时候,烟就不带上来,放在车上,想抽的时候去车上抽一支,后来是感觉实在太麻烦了,这才放到了这里。”张晨说。
刘立杆笑得人都快倒下了,他说:“你快让我把刀口笑出血了。”
张晨斜睨着刘立杆,说:“看样子谭淑珍真是下了血本,情愿冒着让你带着女助理到处跑,出轨的风险,也要把你的烟瘾戒了。”
“滚!真要出轨还管得住,门背后站着就可以出轨,像我们这种,现在躺在一起都心如止水。”刘立杆说。
“吹,使劲吹。”张晨说。
刘立杆得意地说:“这个还真不用吹,我现在已经是五道杠青年。”
刘立杆说着把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伸手来拿第二支,张晨手掌一抹,把烟盒抹到了茶几的另一头,刘立杆够不到了,张晨说:
“再抽,你就变四道杠了。”
刘立杆瞪了他一眼,没有起身去拿烟,而是捡起烟灰缸里的烟头,又抽了两口再扔掉,嘴里啧了几声,他说:
“谭淑珍现在对我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她有一句话打动了我。”
“什么话?”张晨问。
“她说,你总不会希望以后你的外孙,从他爸爸那里没有学会,而是从你这里学会了抽烟吧,我去,这话太有杀伤力了!”
刘立杆说着站起来,和张晨说:
“我劝你也把烟戒了,真的,西西都还未成年,你不会想让她也去手术室外面等你吧?”
“滚!”张晨骂了一句,刘立杆大笑着出去。
张晨挪了挪屁股,挪到了沙发那头,伸手拿过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想了想又塞回去,他站起来,拿起茶几上的火机和香烟,走到柜子前,手一挥,把烟和火机扔到了柜子顶上。
“咕噜”一声响,张晨这一下用力过猛,把火机扔的太远,火机从柜子和墙壁之间的缝隙,滚落到柜子后面。
这一下,他要再想抽烟,真的要下楼去买火机了。
题外话
谢谢mike、张员外、穿越到大叔身上的少年的月票!谢谢所有的推荐票和阅读!祝大家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