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冲疑的，程航答应见面商谈。

大伙聊起虎扑的成长史，聊到伴随着姚明，虎扑做大程航明显感慨:“最初的时候，大伙都是那么一批人，慢慢做大了反而迷惘，很多生面孔，人来人往的……”

唐觉晓笑道:“小圈子是永远不可能做大的，很多人的潜力其实很有限，你努力想让他们变强，大多数时候是在浪费资源。弱的人自动被淘汰，强的人顺势加入，这就是生意。要做生意，就不要太考虑人情。”

“刚才聊那么多，倒是真没想到唐先生你对虎扑这么了解……”程航感慨了一下，忽然问，“现在姚明身体已经不行了，大家热爱大姚，慢慢的转到网上讨论。如果姚明退役了，这生意会有影响吗。”

唐觉晓说:“体育无国界，没有姚明，也可以有科比啊！”

程航心中简直欢喜得要跳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说:“一个人火起来，就会引发争议。大姚是中国人，都有那么多国人黑他，如果科比……”

“只有粉没有黑，那怎么火起来?有些人今天可能是粉，明天忽然就变成黑了，然后猛的意识到自己原来是粉，接着顺口黑两句……这都是很合理的。”

程航太高兴了，唐觉晓听明白他的意思了！

“那么唐总，你对虎扑有没有什么想法?比如要拿来做什么?”

两个人能够合作，不一定完全是利益问题，也可能是个人喜好一致了，程航想知道唐觉晓想要做什么。

唐觉晓就把2015年才出来的那个“投篮热区”一说。

每一句话都说到了程航心坎上！

人的感官是可能错误的，但数据是正确的，这是唐觉晓在尝试大数据的运用。

大数据、云计算真的是无敌的，但那是后期，前期数据肯定是不够用的。这会儿唐觉晓联合雷俊开始研究大数据，免费提供一些东西给许多人用，随着越做越大，这本身就是一门大生意。

听着唐觉晓说“投篮热区”，程航完全心动了，最后他一激动，忍不住就问:“唐先生，这么妙的点子，你怎么想到的?”

“因为我是天才。”

程航彻底服气了。

唐觉晓出面，约了科比和程航见面，三人一起探讨思路。

谈着谈着，唐觉晓又抛出了一个“效率值”的概念。

科比顿时开心坏了:“这东西，简直是为了称赞我而生的！有谁效率比我高吗?唐，你果然是我粉丝！”

唐觉晓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