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会将这人杀死,但不是现在。
……
赵小北醒来之时,看见桌上的破斧,疑惑道:“这斧子不是在钱袋中,我记错了?”
黑狗趴在门边,往屋内看了一眼,开天斧这明显是为了在主人面前刷存在感,之前几次皆是如此。
赵小北将斧子收入了钱袋,一开门,被吓了一跳,门口躺着一个人,已经濒死,身上披着一件斗篷,双眼惊恐的瞪大盯着他。
赵小北猛的后退了一步,道:“你是什么人?”
男子动了动嘴,说不出话,眼底闪过怨毒之色,若他还在全盛时期,何至於一句话都说不出,被一个普通人羞辱?
即便开天斧在院落中,只要有了准备,他定能逃出生天!
赵小北没等来这人的回应,抚着下巴道:“不说话……小偷?应该不是,若是小偷,不至於受伤这么重,罢了,既然你我相遇一场,也是缘分,我会救你。”
实际上,昨晚开天的打算便是将这人交给赵小北处理,只剩下一口气,这人也逃不掉,便往门口一丢,却忘了赵小北不会故意去感知外界情况,没料到会吓到赵小北,此时正在钱袋中愧疚。
开天默默透过钱袋看外面的情况,目光落在男子的身上,说道:“怪他,他不出现,就不会有今日的事情,定要寻个机会治他。”
赵小北将男子搀扶着进屋,安顿他躺下,目光关切道:“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男子动了动嘴,喉咙中叽里咕噜,艰难的发出一声道:“审……”
赵小北听不清,问道:“虫?这年头还有人叫虫的?”
男子咬牙,面色涨红,他不叫虫,而是大祭司的远亲,沈溪!
这个人耳朵有问题!谁会叫虫这种名字?
赵小北看着沈溪的脸色说道:“原来你真的叫虫,不用激动,我只是不小心猜到了你的名字。”
沈溪一口气背过去,只剩下了半口气,双眼一闭没了知觉。
赵小北也不知道此人身份,不过只剩下一口气,对他无法造成威胁,即便是小偷,他院中也没什么可偷的。
看着男子昏过去,赵小北叹息道:“都激动的昏过去了,此人一定没家人,否则为何听见我猜到他的名字,便激动的昏过去。”
赵小北的神色怜悯。
此时,屋外响起敲门声,赵小北朝着门外看,眼底露出惊喜道:“文祥。”
文祥一愣,说道:“师父,您已经回来了?”
赵小北点头。
文祥也来不及叙旧,盯着床榻上那人,问道:“这位是……”
看起来有些眼熟,他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赵小北将事情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