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床尾的毛毯走过去,连毯子带人抱紧怀里。
“怎么站这里不冷”
沈斯年微微偏头,又看向外面的夜色。
“房间里热。”
宋征将人转过来,亲在他嘴角。
呼吸间充斥着淡淡的烟草味,见怀里的人没反抗,他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宋征。”沈斯年声音沙哑。
宋征“嗯”
沈斯年“我头晕。”
宋征“”
见对方表情一言难尽,沈斯年瞥开视线,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很久没接吻了,不习惯。”
耳边传来宋征低低的笑声,沈斯年心跳逐渐失控。
他眼刀子甩过去“不像你,有那么漂亮的伴侣。”
还恼羞成怒了。
宋征忍笑“那种伴侣我也得有命消受才行。”
沈斯年扬眉“你的意思是无害的话就享用了”
宋征“我只有你一个伴侣。”
一和宋征眼神对上,沈斯年就控制不住心跳加速。
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会这样
过了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突然这样让他不太习惯。
在宋征再次要亲他时,他将人拉开回了卧室“我去洗澡。”
又被拒绝了。
宋征捻了捻指尖,上面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
斯年的手在颤抖。
他紧张了。
热水从头淋下来,身体温暖了不少。
沈斯年偏头看向旁边的镜子,凑近左右看看自己的脸。
好像和以前差不多。
再仔细看看自己的身材。
好像也没有走样。
可毕竟已经是四十出头的人了,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和二十多岁时比了吧
多年老夫夫了,他太了解宋征。
就一个房间,这么久没在一起,肯定不可能纯盖被睡觉。
他回想起第一次和宋征做的时候。
现在竟比那时候还紧张。
“宋征也是老头了,没必要不自信。”
沈斯年默念了好几遍,才稍微放松一些。
站在门口,正打算给他送换洗衣服的宋征“”
老婆嫌他老了
纠结太久,等走出浴室,沈斯年已经洗得头晕脑胀。
宋征见他脸颊红红的,贴着他的额头试探了片刻,皱眉。
“真的在发烧。”
“发烧”沈斯年不敢相信,“我”
宋征抱着他到床上躺着“药箱放在哪里”
一躺下,沈斯年顿时觉得头沉重胀痛,像被谁锤了一锤子。
“客厅架子倒数第三个抽屉。”
宋征出去,很快提着药箱回来。
额头上的退热贴冰冰凉凉的,沈斯年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我天天在外面抽烟都没事,可能最近累着了。”
宋征拿出体温计给他量体温,闻言,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天天抽烟很光荣”
沈斯年“还行吧。”
宋征“”
本来不觉得,可头一碰到枕头,沈斯年连眼皮都撑不住了。
宋征给他用了些日常的药,侧身躺下,将人圈在怀中“困了就睡吧,我守着你。”
沈斯年偏头看着他,眼皮沉重。
“老公”
也就这种时候会叫老公。宋征唇角微微勾起“嗯”
沈斯年“我不是个合格的老婆。”
宋征摸摸他的头“这么巧,我也不是个合格的老公。”
沈斯年低笑了一声“那扯平了”
宋征“嗯。”
难得老婆这么乖,宋征正要再说些什么,可怀里的人却已经睡着了。
宋征在他脸上轻轻碰了一下。
“晚安。”
沈斯年醒来时,外面天还是黑的,他看了眼时间,才凌晨三点。
喉咙很干,他下床喝水。
走到门口,干净整洁的客厅差点让他以为走错房间了。
沙发上,宋征正在处理公务。
宋征看完文件,眼前多了杯咖啡。
“还敢说我不休息”沈斯年坐在他身边,喝了口咖啡,抱着杯子暖手,“你知道aha男性熬夜秃头的概率有多大”
宋征“我家没秃头的基因。”
沈斯年冷嗤“所以你就为所欲为了”
宋征乖乖关掉终端,一见他光着脚,皱着眉把他脚拉过来捂在手心。
“这么冰,怎么不穿鞋子”
沈斯年“麻烦。”
宋征伸手过去探探他的额头,温度降了不少,这才放心一些。
沈斯年“你的手刚捂了我的脚又摸我脸”
宋征“”
沈斯年“要是我脸上长脚气,都是你害的。”
宋征“”
沈斯年笑笑,窝在沙发里,很享受这种欺负伴侣的时刻。
宋征拿过他的咖啡杯放下,亲在他额头上“那我只能负责到底,陪你一起长脚气了。”
沈斯年笑出声“说情话你能不能认真点太倒胃口了吧”
宋征“不是你自己起头的”
沈斯年闷笑,在被压倒前,翻身坐到宋征腿上,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的扣子,笑道“那我现在开始认真说”
宋征眼神一暗,将人拉近
几天后,王族专用军舰回程,还带走了一位姓沈的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后来,猫爸的感冒加重了
猫爹都发烧了,还乱来心抽抽
猫爸你不是玩得很开心
猫爹
话是这么说,但我绝对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