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
陈雪烟一听,瞌睡都吓醒了:“纯夏你怎么了!你在哪儿?”
“妖精领东边的小山坡上,有个魔神机甲,我在驾驶舱里面,雪烟你快来救我…”
“纯夏你坚持一下,我这就去找苏牧!”
“别,千万别,我就是被他给伤的…”
“什么?苏牧伤的你?”陈雪烟懵了,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星野纯夏又道:“总之,你快点来就行了,看到我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陈雪烟是彻底被星野纯夏搞迷糊了,苏牧怎么会伤害自己的女朋友呢?
陈雪烟万分不解,不过心里面倒是稍微松了口气,因为她从星野纯夏的语气里感觉出来了,对方应该暂时没什么危险。
“雪烟,纯夏她怎么了?”黎雅见陈雪烟挂掉电话,连忙问道。
星野纯夏一句“要死了”把陈雪烟吓醒了,而陈雪烟听到这话的反应又把黎雅给吓醒了,这一对形影不离的姐妹花,还是头一回起这么早。
“纯夏让我去救她,她好像被苏牧打伤了。”陈雪烟的语气不自觉带上了一丝担忧,“黎雅,你说苏牧跟纯夏会不会吵架了?”
“应该…不会吧?”在黎雅的印象中,从来没有苏牧发火的样子,她之所以喜欢苏牧,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苏牧对自己的女朋友特别好,特别温柔,这样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会家暴的人吧?
“难道说,苏牧是练功练岔了,走火入魔了?”黎雅突然脑洞大开。
“走火入魔?”陈雪烟睁大眼睛,“很有可能!”
相比起苏牧家暴星野纯夏,她们无疑更相信第二种可能。
两姐妹一刻都不敢再耽搁了,急匆匆的穿上衣服,奔向妖精领。
路上,陈雪烟还给夏娜、薇尔莉、洛小曦和赵果果各打了一个电话,一五一十将事情都告诉了她们——如果苏牧真的入魔了,凭她们两个是绝对救不回星野纯夏的。
於是,夏娜等人也赶了过去,唯有赵果果在挂掉电话后,又接着睡觉…
三分锺后,五个女孩在妖精领集合,然后由薇尔莉操控失重园,带着众人飞向魔神机甲!
当驾驶舱的舱门被打开时,星野纯夏傻眼了。
夏娜等人也傻眼了,她们完全没想到机舱内会乱成这样,更没想到星野纯夏竟然会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她们眼前。
薇尔莉蹙起了好看的眉头:“什么味道,好奇怪。”
洛小曦脸色顿时就红了,因为她看到了满屋子的劣迹斑斑,以及床边被撕成碎布的衣服和裙子,这一幕,真的是好熟悉好熟悉啊……
星野纯夏尴尬得要死,连忙用被单裹住身子,“你们…你们怎么都来了?”
“噗…”夏娜笑出了声,看这样子,她哪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社长,你不许笑!”星野纯夏又羞又恼,狠狠瞪了陈雪烟两人一眼。
她在电话里故意那么说,只是想让陈雪烟赶紧过来接自己而已,结果这个蠢妹妹竟然把所有人都带来了。
这下好了,驾驶舱内一团乱麻,傻子都知道自己和苏牧昨晚做什么了,最关键的是,自己还是一副被收拾的很惨的样子,以后还怎么在薇尔莉面前抬得起头?
果然,薇尔莉冷冰冰的脸上罕见露出了一丝笑容,星野纯夏明显感觉到了这笑容里的轻蔑。
“才一晚上就受不了了,真弱。”薇尔莉轻轻哼了一声。
“那个,纯夏,你没事就好,我们先走了。”闹了这么大一场乌龙,还看到了这么刺激的场面,陈雪烟和黎雅是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这对姐妹花红着脸,慌慌张张溜回了别墅。
夏娜调侃道:“星野会长,一会还有力气训练吗?”
“我请一天假!”别说训练了,星野纯夏现在连走路都成问题,体内的灵力虽然充沛,但无论如何都用不出来,一使劲就疼得要死,而小山坡离别墅又有好几公里的路,她不可能走得回去,否则也不会专门打电话让陈雪烟来接自己了。
“苏牧你个渣男,大猪蹄子,也不知道先把我送回去!”
星野纯夏心中幽怨不已,恨极了某个臭男人的拔掉无情。
洛小曦捂嘴笑了好一会,才眨眨眼道:“小夏姐姐,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中午炖锅乌鸡汤给她补补身子。”薇尔莉扫了星野纯夏一眼,又道:“再加两个木瓜。”
木瓜…?
她是在说自己胸小吗?
星野纯夏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冷冷道:“木瓜就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吃吧!”
薇尔莉嘴角微掀,也不说话,看上去心情非常好。
事实上,星野纯夏一点也不小,甚至可以说是很棒,可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星野纯夏并不知道薇尔莉的尺码,所以薇尔莉说她小,星野纯夏就会潜意识认为自己比不上对方,因为只有这样,薇尔莉才有资格去这样评价她——这叫做反逻辑心里暗示法。
薇尔莉当然不懂这些心理学上的东西,但在打击人这方面,女人总是拥有比男人更优秀的天赋,尤其是在占据上风的时候。
以往薇尔莉和星野纯夏斗嘴, 一次都没赢过,可今天却完全反过来了。
在回别墅的路上,薇尔莉时不时轻哼一声,冒出一个成语,比如好高骛远、自不量力,又比如志大才疏,眼高手低…这可把星野纯夏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臭女人!
回家以后,星野纯夏洗了个澡,便把自己锁在卧室里——她今天再也不想看见薇尔莉了…还有那个拔掉无情害她出丑的罪魁祸首!
听到关门的声音,薇尔莉嘴角再次轻轻翘了起来。
这时候,赵果果起床了,她打了个呵欠,来到客厅等早餐。
苏牧跟沐璃练完剑,也回到了别墅。
在这之前,苏牧先去了魔神机甲,结果没找到人,便以为星野纯夏自己回来了,结果客厅里没有臭妹妹的身影,他不由问道:“纯夏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