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魔教入侵,知府本人却完好无损,他又要如何解释?”
“只要随便找个理由离府就好,还能排除自己嫌疑,一举两得。”
汪严面色更沉了几分,思来想去,竟也想不出其他可能。
“那封城主认为,我们要如何做比较好?”
“很简单,白道长既然是奉命来保你平安,那我便与他做同样的事就好。你调查你的知府,我们斩杀来敌、保你性命。”
封庭柳随意说着,仿佛真的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一样。
汪严被江湖人要战便战的作为惊到,却也觉得直截了当不失为一种办法,可他思来想去,却总觉得哪里不妥。
白逸尘亦有察觉,他看向封庭柳,出声道:“可如此一来,他们仍然可以将此番罪行,嫁祸给魔教与柳渡城。即使是江湖中人,刺杀朝廷官员乃是大罪,你要如何?”
封庭柳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朝廷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柳渡城与魔教相关联,能奈我何,不过是在武林正派的眼中,我又多了一道罪名罢了——倒也不差这么一道。”
尉冲枫望向封庭柳的眼中,情绪复杂,心中竟有几分心疼。
江湖上流传的柳渡城与封庭柳的罪名,是否也都是这样,强加於他。
“你……”白逸尘亦感到震惊。
华山派向来注重自己的名声,哪怕是舍弃弟子,也要维护自身形象。
虽然白逸尘对这样的行为嗤之以鼻,但作为武林大派,也从不觉得名声可以不要。
可封庭柳竟然却不在乎,不在乎被世人所厌恶,也不在乎正派的刀剑相向。
他建立柳渡城要的到底是什么?
这在所有人心中都是个迷。
封庭柳只是在笑,却笑得狡猾,隐隐有风澈那狐狸的模样。他又道:“至於新魔教被嫁祸,朝廷是否会动手——就让新任魔教教主自己去操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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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房内,风澈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手里拿着的酒杯一颤,让酒水洒落出不少。
五皇子无奈掏出手帕,帮他抆干净:“少喝点吧,咱们该走了,知府的人快到了。”
“我还没喝够呢!”
“回客栈接着喝,想喝多少都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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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商讨过后,便打算按照计划行事。
由於汪严住在知府府上,无法传递消息。短时间内封庭柳也无法在其府上安插眼线,只能派人多加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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